。我这是杜渐防萌,以防未测的意外。”
“好了!”又是穆遥兲适时制止他二人继续饶舌,道:“咱们还是先找客栈入住下来,揽月今日第一日下山,也切不好太累,慢慢适应着来。”
众人皆点头赞同。
“聿兄弟!”忽然一个响亮的男声从沿街的一个铺子传来,聿沛馠等人皆驻足回望。
“二哥。”聿沛馠惊喜道。
那声音的主人正站在一个写着“浮生寂”的酒坊招牌下面,腰间围着一块白色抹布围裙,肩头还搭着一条布搭子,正满脸堆笑,热情地招呼聿沛馠。
“怎么好久没见你来啊?大哥前日里还问起呢。”二哥笑道。“诶?今日还带了朋友一起啊,一起进来坐坐呗。”
没等聿沛馠他们应承,二哥便转身回酒坊内,招呼着酒馆内已经满座的宾客挤了挤,硬是给聿沛馠五人腾出了一张四方空桌,又非常殷勤的取了抹布亲自擦了又擦,才满意。
聿沛馠虽是恋酒,但也分轻重,毕竟自己下山是有任务在身的,可是现如今见了酒坛、闻了酒香,就如同枯苗望雨,腹内馋虫扒痒难耐,脚下便如千斤,虽是克制自己不入酒坊,但是也是挪不动步子离开的。
聿沛馠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嘟嘟着嘴,眼神像孩童一般无辜,分外可怜。
穆遥兲和秦寰宇他们见酒家这般热情,也知不好辜负,虽是阆风明令禁酒,但也知聿沛馠向来恋酒。
如今又见聿沛馠这般委屈的样子,大家没有说话,相互间看了一眼,尤其看见揽月在一边掩嘴轻笑,便颇有默契的拔足进到酒坊里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