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辈在循循教导晚辈,语气中充满了关怀与期望。
“老师!”
而就在听到这道声音的瞬间,所有的玄门大神通者,都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板,包括圣人也是,全都做出了认真倾听的模样,毕恭毕敬的。
“我等有罪,不想此事竟然惊动了老师。”
在那声音说完,这众多的玄门大神通者,连忙诚惶诚恐的请罪道。好似让这个人开口,是他们莫大的罪过一般。
真的很惶恐啊,看这些大神通者的表情,一个个都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完全做不得假。
而这一切,皆是因为那开口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老师,那传授他们玄门仙道的道祖,鸿钧道人。
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惊动了已经合道的鸿钧道祖,使得他亲自传音,劝戒众人。
鸿钧道祖合道,非大事不出,也就是说,但凡他出现,都是有大事发生。而鸿钧道祖合道之后,洪荒天地的掌控者就是他的弟子们。
若是他们把洪荒治理的好好的,那天地间又岂会有大事发生?
既然有大事发生,并惊动了鸿钧道祖,这不就是说他们没把洪荒治理好,属于失职了,众人自然惶恐。
可以说,自鸿钧道祖合道之后,他老人家每一次出现,玄门的大神通者们都极为的惶恐。不是害怕道祖的训戒,而是不敢面对道祖那失望的目光。
玄门大神通者对鸿钧道祖的尊敬,是完全发自内心的,并非利益,而是真的把他当成了长辈。
紫霄宫三千客与鸿钧道祖的关系,想想就知道了,在那太古初期,先天道尊圆满就是大道的尽头,实力到了这一步,已经可以说是进无可进了。
而那时,三清、帝俊太一、镇元子鲲鹏冥河等人,就处于这个境界,已经到了极限,再无进步的余地,彻底陷入了迷茫期。
可就是这个时候,鸿钧道祖出现了,非但无偿为他们讲道,传授他们先天道尊之上的境界,更是给他们指点成道之路。
除此之外,在讲道结束之后,道祖甚至是分给了他们诸多先天灵宝。
传授功法神通,开释前路,分封诸多宝物,全是无偿的。鸿钧道祖对紫霄宫三千红尘客不可谓不好,禽兽尚知恩义,更何况这些先天神圣们。
哪怕道祖没有收他们为徒,他们也把道祖视为恩师,发自内心的尊重他。
“不要紧张,我不是来教训你们的,你们现在都是教主级别的人物,为大道之化身,该有的体面还是要给的,当众训斥你们像什么话。”
见众人如此诚惶诚恐,道祖笑呵呵的回应道。
众人年纪大了,不再是之前的小年轻了,哪怕只是为了让他们在晚辈面前留面子,道祖也不能当众训斥他们。
“老师说笑了,在老师面前,我等岂敢称大。”
众大神通者听到道祖不是来教训他们的,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然后连忙表示道。
“你们都是一方教祖,各自有各自的想法,有自己的路要走。我现在这种情况,也劝不了你们什么,也帮不了你们什么。”
“只是希望,你们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能做到无愧于心。这样,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道祖最后说了一句,便收回神念返回紫霄宫去了。
他现在这种情况,能够保持清醒的时间不多,现在能够短暂的摆脱天道,也不过是受到时空动荡的影响,要不了多久,就会重新进入合道的状态。
所以,正如他所说的那般,无论众人想做什么,他都无力阻止,也无力相助,只能默默的看着。
此次开口,让众人无愧于心,也只是希望他们做事不要不计后果,以免巫妖封神旧事再现。现如今的洪荒,可经不起再次破碎了。
“是,老师!”
众大神通者毫无负担的点头称是。鸿钧道祖的叮嘱,完全就是白费功夫,凡是大神通者要做的事,哪一件不是无愧于心?
若是连自己都心生愧疚,那他们如何能坚定不移的做下去?
无愧于心,是必然的。要么是为了自己,要么是为了天地,总之,他们肯定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
为了天地的人,心里想着,我这么做全是为了洪荒天地好,如此他们自然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认为阻拦自己的人有错。
为了自己的人,就更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了,他为了自己,能有什么错?
……
…………
鸿钧道祖开口说话,姜尘也听到了,对此,他倒没怎么觉得奇怪。
修改过去,怎么说也能算得上是一件大事,毕竟,从未来赶来了三千尊混元道主,那场面,就是圣人也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鸿钧道祖被惊动,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对于鸿钧道祖的分析,姜尘也没觉得他说错。正如鸿钧道祖所言,他敢这么浪,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深知自己不会死。
既然不会死,那自然是无所顾忌的浪起来了,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尝试。
哪怕身躯已经沦为凡人了,可姜尘横渡虚空,依旧轻松无比。在他的身体之外,璀璨的金光弥漫,为他抵御虚空的吞噬。
虚空有吞噬万物之能,凡人掉入其中,千百万分之一个刹那,就会被化成虚无。
然而,姜尘身上位格众多,且一个比一个厉害,无论是人王道果,还是星主之位,亦或者是神祖,都不是小小的虚空能够撼动的。
除非将他挪移至大混沌之中,不然就是圣人亲自出手,也不一定能破得了他那犹如凡人一般的身躯。
……
在虚空中横渡几个刹那,姜尘的身影,就重新出现在了洛阳城。而此时,距离他离开,也不过是过了三天而已。
而这三天,主要时间还是花费在寻找天地胎膜、阴阳磨盘,解救无支祁上。
至于先前修改过去,为人族重塑血脉,看似花了很长时间,可实际上这些事都是发生在时空长河之中,在外面只是过去了一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