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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行万里路,悟圣人道,明君子意【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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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谈论此事,但并没有什么其他言论。

    文宫已经下了命令,不让他们多说什么,再者许清宵手段也极其霸道凶狠,自然大魏读书人聪明了许多。

    可大魏之外的,天下朱圣一脉读书人就不一样。

    “可笑!一边骂朱圣,一边想要借助十二圣册成圣?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许清宵当真是又当又立啊,可惜,圣人不在世上,倘若圣人复活,定将这个许清宵给诛杀千百次。”

    “哼,这个许清宵,简直是不要脸至极,各种羞辱我朱圣一脉,现如今竟想靠十二圣册成圣?想得美!”

    “唉,可惜,朱圣不在世上,若是在世上,岂能有许清宵这般人存在?”

    “听说科举之日,许清宵以文宫之害为试题,我朱圣一脉的学生,怒斥许清宵,被许清宵斩首,这种人拿到权利,就已经迷失自我,他还是不是个读书人啊?如此排除异己,简直是不为人子。”

    “朱圣不在世上,但他的圣意还在,他一定能听见的,而且我等所说,圣人也会感应到,如若逼急了文宫,请来圣意,复苏圣人真灵,圣人必然会显身,到时候就是许清宵的死期。”

    “对,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圣人虽然逝去,但他的圣意可以感应每个诵念他名之人,我等只要将许清宵的所作所为,说给圣人听,那么圣人一定会有所感应,说的人越多,感应到的可能性就越大。”

    “说的越多之人,圣人也会察觉到,有朝一日圣人真灵复苏,我等所说,他都会瞬间明白,从而出手镇压许清宵。”

    “圣人在上,无耻许清宵,不为儒生,杀降屠城,欺我文宫,杀我大儒,侮我圣人,罪该万死。”

    读书人的咒骂之声极多,许清宵昨日差点成圣的事情,不可能传不开。

    整个天下都知道了这件事情,百姓们是震惊,同时也很惋惜,突邪王朝与初元王朝则是松了口气,至于其他地方的权贵们,也是松了口气。

    甚至其他体系的上位者们,也松了口气。

    二十岁的圣人啊,古今往来有几个?倘若真出了一个,儒道只怕更加超凡在上。

    只是让很多人疑惑的是,除了儒道之外,所有上位者都害怕许清宵成圣,但为什么儒道读书人,也不希望许清宵成圣?

    不过,咒骂许清宵的声音不少,但也有支持许清宵的声音。

    “许守仁乃是我儒道天地大儒,他若成圣,造福的是天下苍生,尔等身为读书人,就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却百般阻扰,我看尔等不是气愤许儒所做之事,而是气愤许儒为何比尔等优秀吧?”

    “说的没错,尔等根本就不是愤怒许儒之言,而是嫉妒许儒之才华,再者,你们一口一口污蔑朱圣,我问你们,许儒什么时候污蔑过朱圣?那句话污蔑过朱圣?”

    “当真是乌烟瘴气,我辈读书人,理当仁爱,可老夫从你们身上,看到的全是自私,你们一个个拉帮结派,将好好的读书,变成了朝政一般,真是恶心至极。”

    有些儒生,不是朱圣一脉,他们实在是忍不住怒斥,认为朱圣这帮读书人,完全是疯魔了。

    甚至还有朱圣一脉的读书人,也无法忍受这些人。

    许清宵有没有侮辱朱圣,其实仔细调查会发现,从头到尾许清宵骂的都是个人,从来没有侮辱过朱圣。

    很多东西都是强加上去的,或者是强行安上一个污蔑圣人的罪过。

    然后不管许清宵做什么,他们都会往这方面套。

    一次两次,他们也就算了,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

    可随着时间推移,再加上也去了解一番,这帮人实实在在是忍不住了,开始为许清宵出声。

    只是,为许清宵出声虽然有,但数量不多,大部分的读书人,都带着一种跟风性质,谁声音大就支持谁,也不管事情是如何,反正谁的势力大,他们就支持谁。

    为了更好的融入这个阶层中。

    所以这种声音响起没多久,便被朱圣一脉各种怒斥。

    “还敢为许清宵这种狗贼说话?你无非就是想要成为他的走狗,真是可笑,你以为你这样,许清宵就会帮你?你当真是个白眼狼,大魏文宫教了你多少?你看了多少圣人书?”

    “现在你居然去帮一个叛徒,帮一个连圣人都不尊重的人,你还是不是人?”

    “诸位,将这种人扣押书院之中,罚他在书院给圣人雕像下跪,跪十天十夜。”

    “对,跪十天十夜,让他痛改前非。”

    朱圣一脉的势力最为恐怖,那些支持许清宵,亦或者是为许清宵出言的读书人,这一刻被无数朱圣一脉读书人抨击。

    甚至到最后,更是被抓到书院去,逼着给圣人下跪磕头。

    一时之间,不少支持许清宵的读书人,遭到了无妄之灾,甚至有一些老儒,已经年纪一大把了,也被抓去下跪。

    这般的屈辱,让这些读书人羞愧难当,恨不得自杀。

    可这些人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他,轮番盯着,用木棍架着,就这么硬生生跪在圣像面前。

    这种情况不断发生,一时之间,也引来无数争议,文宫内部都有不少人看不下去,传到大魏文宫后,也响起不少大怒之声。

    认为这太过于荒谬了,他们允许天下读书人抨击许清宵,这是言论自由。

    但别人帮许清宵说话,也是言论自由,可却遭到这样的惩罚,这就太不公平了。

    所以不少大儒上书,希望文宫出面,不要让这种事情继续发酵。

    可一直到翌日,洪圣给予了回应。

    不可动用私刑,但不尊圣人者,跪拜圣人,也不算酷刑。

    这就是洪圣的回应。

    当这个回应下达,一时之间,文宫当中,一些原本就有些动摇的大儒,在这一刻彻底愣住了。

    这个回应,就差没把支持写进去啊。

    这样做,只会让各地发生更多这样的事情。

    会惹出天大的是非,所以这些大儒在此上书,希望洪圣三思。

    可得到的依旧是冰冷回答。

    “为儒者,不敬圣人,视为大罪,跪拜之罚,已是轻饶。”

    当这个回答出现后。

    天下朱圣一脉的读书人,就彻底放开手脚了,之前他们还的确比较担心是不是有些过分?

    可现在文宫都这样说了,自然而然他们不再害怕。

    甚至已经有些朱圣一脉的读书人起了歹念,污蔑平日仇视之人,说他们也支持许清宵,将其抓来,罚于圣像之前,如若不服从,各种拳打脚踢。

    各地官府也不敢插手,毕竟这是读书人之间的事情。

    总而言之。

    一场场的动乱发生。

    相比较之下,大魏就稍微好一些了,倒不是没有发生这种事情,而是发生了一次,刑部第一时间出动,将这些读书人视为恶霸之流,上奏京都刑部。

    由大理寺核实之后,昨天上的奏,今天就被砍了头,所以大魏读书人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里是京都,许清宵的主场地,外面可以闹一闹,这里敢闹?除非嫌自己活命.

    而此时此刻。

    漠北地区。

    许清宵走在山川之中,望着一座座荒凉的山头,沉默不语。

    他已经在这里静坐两天了。

    感悟天地自然。

    也在思索自己的圣道。

    朱圣十二册,让自己明悟了圣道,但许清宵要走出自己的圣道。

    重新明意!

    重新立言!

    重新著书!

    重新思索中心思想。

    推翻重来,是世间上最难的事情,在原有的基础上,完成升华与改革,这很难。

    即便是第一步,重新明意。

    许清宵陷入了长达两天的沉思。

    没有明悟圣道之前,两年都不算久。

    但懂得圣道之后,两天的确很长。

    按理说应当是一鼓作气,明悟一切,从而成圣。

    可是,许清宵在这一步的时候,陷入了沉思与疑惑。

    重新明意?

    明意什么?

    自己之前的明意,是知行合一,致良知。

    可现在的明意,又是什么?

    明意简单来理解。

    就是要明白,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自己想要做什么。

    明白自己的想法之后,再去实行。

    可问题是,许清宵的的确确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杀光朱圣一脉?

    这显然不合理啊,不是说做不到,而是天地也不允许啊。

    感化朱圣一脉?

    抱歉,做不到。

    朱圣一脉已经疯魔了,感化他们?那还不如感化妖魔,最起码还有点可能性。

    五百年的积累,五百年的变化,岂是自己能够感化的?

    再说,即便是能感化,所付出的代价有多恐怖?

    许清宵要成为圣人,但不是想要成为圣母。

    时间缓缓流逝。

    又是一天过去了。

    许清宵走在漠北山脉之中,漫无目的。

    很快,几道身影出现,都是中年男子,背着竹篓,是在山川之中采药或挖矿之人

    当这些人看到许清宵时,不由露出好奇之色,毕竟这种地方渺无人烟,许清宵看起来就是书生,怎么来这里?

    “先生是迷路了吗?”

    有采药人开口,询问许清宵,误以为许清宵是迷路了。

    “不是,只是看看风景,诸位是?”

    许清宵笑了笑,回答对方。

    “哦,不是迷路就好。”

    “我们是采药挖矿的。”

    后者憨厚笑道,得知许清宵不是迷路,他们也就放心了。

    “采药挖矿?这种地方过于偏远,动辄百里路渺无人烟,需要来这么远的地方吗?”

    许清宵好奇了,忍不住问道。

    “先生有所不知,远点的地方好啊,没什么人争抢,而且一些好药好矿,都藏在这种深山之中,要是找到点好的,就能多卖几两银子,给我家娃上私塾用。”

    对方继续说道,而同行者也停驻下来,稍作休息。

    “上私塾,敢问阁下,你家孩子多大了?”

    许清宵开口询问,能在这种地方相遇,也是缘分。

    自然而然,想问一问。

    “阁下不敢当,先生言重了,我家娃九岁有半,已经晚了两年识字,如若今年再不挣点银子,明年就没得读了。”

    对方有些敬畏道,普通百姓对读书人,生来便带着尊重敬意。

    “九岁半?确实有些大了。”许清宵笑了笑,末了,他拿出一把折扇,递给后者道:“相逢便是缘,这是我的折扇,你拿回去,给当地县衙,他们会帮你孩子上私塾的。”

    许清宵笑道,而后者有些惊讶,其余人也更是惊讶。

    “先生,这当真的?”

    后者咽了口唾沫道。

    “自然当真。”

    许清宵点了点头,而众人立刻跪在地上,朝着许清宵磕头,他们不知道是真是假,可看许清宵这模样,莫名觉得许清宵不会骗人。

    所以连连叩谢。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还望先生告知您的姓名,待我娃以后读书有成就,当官了,赚了银子,一定不会忘记先生的恩泽。”

    此话一说,许清宵微微一愣,但他没有多说,而是将众人搀扶起来,便与自己师父一同离开了。

    两人直接离开,让这些人有些不知所措。

    而下一刻,山中,许清宵出声了。

    “师父,去下一个地方吧。”

    “恩。”

    吴铭从头到尾都在守护着许清宵,关于许清宵的悟道,吴铭没有说过一句话。

    如武道一般,自己的路,自己走,别人教的,终究是别人的东西。

    所以吴铭没有选择指点什么,也不懂儒道。

    一刻钟后。

    许清宵来到了淮西,从大魏极北之地,又来到了极西之地。

    淮西拥有中州最古老的人文历史,有许多传闻。

    这几日许清宵没有去思索心中之明意。

    而是如同游客一般,在淮西之地畅游,去人皇庙,游淮西河,见一见万年古都,游走在街道之中。

    这一走,便又是三日。

    “师父,换个地方吧。”

    三日的游玩,并没有给许清宵带来什么帮助,但许清宵没有着急,而是换个地方,继续感悟。

    第三个地方,是浊江郡。

    孕育中洲无数生命的起源点,许清宵来到浊江。

    滚滚江河奔腾而下,这是自然之道,站在河岸边,脚下的沙泥有些柔软,岸边的风很大,附近的渔民拎着东西往家中赶。

    看到许清宵后,还特意提醒一句,让许清宵注意一点,暴风雨要来了。

    许清宵微微一笑,致谢渔民,但他并没有走。

    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暴风雨降临。

    的确,不到一刻钟,暴风雨来了。

    狂风将许清宵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身旁的吴铭显得沉默。

    天穹瞬间昏暗,万物仿佛都安静下来了。

    轰隆。

    一道千丈雷光出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

    江水更加汹涌,岸边上的许清宵,往后稍稍退了几步。

    哗啦啦!

    雨水落下,瞬间便打湿了许清宵的衣衫。

    抬头望去。

    苍穹如墨,暴雨倾盆。

    雨,生于天,死于地,中间的过程,便是人生。

    天地万物,皆有自己的自然之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意义。

    许清宵静静驻守。

    转眼之间,又是一天。

    这是第七日。

    许清宵没有离开,而是在此地,静静待了两天。

    一直到第九天。

    终于,许清宵动了。

    “师父,换下一个地方吧。”

    许清宵开口,去最后一个地方。

    江南郡。

    大魏才子之地。

    吴铭没有说话,而是如之前一般,拉着许清宵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远处的渔民,有些惊讶,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幕,他呼喊着旁人,说出方才见到的奇景,但没有人相信他。

    只不过,的确有人知道,方才是有两个人在这里,但不会有人相信他说的话。

    江南郡,烟云府。

    府都内,的的确确弥漫着才气,大魏第一才子之地,的确名不虚传。

    许清宵只身而行,吴铭在暗中保护,不愿出面。

    街道当中。

    人来人往,许清宵静静走着。

    这是第九日。

    不知为何,许清宵没有任何一丝急迫感,反倒是放平了心态。

    行走在街道当中,有不少人时不时看向许清宵,毕竟许清宵虽然内敛了一切,可气质与模样摆在那里。

    甚至也有不少丫鬟走来,送来了一些香囊还有一些信物,有些员外千金看上了许清宵,想要与许清宵促膝长谈。

    面对这些,许清宵不由苦笑,一一委婉谢绝之后,也就消失在人群当中了。

    从这条街走到另一条街。

    烟云府极其繁华,到处都是人。

    只是就在许清宵经过一条小巷时,却看到了一幕比较突兀的画面。

    一卷草席摆放在街道上,周围站着一些人,在议论着什么。

    “可怜李先生啊,读了四十年书,没考取功名,年轻的时候,与周员外千金暗生情愫,却有这个缘,没那个份,四十年苦读,换来的只是一卷草席啊。”

    “是啊,李先生是个好人啊,虽说没有功名,但都是自力更生,读书之余,自己去做散工,平日里也教街坊邻居的孩子识字,眼下京都科举开了,李先生染了病,没能去参加科举,真是苦难专找穷苦人啊。”

    “都别说了,先给李先生处理后世吧,想想李先生也可怜,年轻的时候,其实也有机会,他当时的好友,都拜了圣人一脉,没过几年中了举,李先生就是太古板了,不懂得变通,要是当时低下头,求一求朋友,说不定现在就不是这样的了。”

    人们议论,街坊邻居开口。

    但很快,有人出声了。

    “你们懂什么,李先生哪里是古板,李先生说了,读书人要有读书人的样子,读书是明白道理,传授道理,造福百姓,不是为了升官发财。”

    “这才是真正的读书人,可别拿现在那帮读书人来比,当然,许清宵许大人不算。”

    “就是就是,李先生可不是古板,真要说古板,咱们平日里遇到的麻烦,解决不了的事,那次不是李先生去县衙帮咱们处理的?”

    “可怜我李先生,死之前都说,要节省一点,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好,唉,这么一个真正的读书人,就这样死了,真是为李先生感到不值。”

    “是啊,李先生死前还说,把宅子卖了,里面的东西给咱们街坊邻居用着,他让咱们别嫌弃,真膈应的话,就一起帮他卖了,说完这话,我人都哭了。”

    一道道声音响起,几十个街坊邻居你一言我一句

    许清宵再听完这些话后,有些沉默了,他走了过去,望着草席,朝着死者一拜。

    周围邻居看到这一幕,没有说话,下意识以为许清宵是李先生的朋友,毕竟许清宵一看就是读书人,过来吊唁的。

    刚准备询问点什么时,有人从房中抬出一些东西。

    是一些书籍,洒落在地上。

    许清宵捡了起来。

    书本都十分老旧,翻开后,一行行字迹出现。

    ‘七月十五日,周氏稚童来识字,教至一半,稚童偷玩,不愿学习,吾问其为何不愿读书,尔告知,其父母言,读书再好也无用,如吾这般,宁可贩履,吾闻言一愣,随即大笑。’

    “七月十九日,买了双新鞋,市价十二文,掌柜给吾十文,吾以为,掌柜念我读书人,愿意少钱,而后得知,掌柜说吾读书读的如此之穷酸,也不忍赚我二文余钱,吾有些感慨,倒想甩出二文余钱给予掌柜,但旋即一想,也占得便宜,倒也不错,何必斤斤计较?”

    “八月十五,明月节,烟云府庆明月,举办诗词大赏,某不才,写诗三篇,一篇未中,心有不悦,但欣赏明月,不悦而散,回家之时,猜得两灯谜,赢得三文钱,当真快哉。”

    “九月十七,油米涨价,余文不足,想以教书收银,却莫感羞愧,皆是苦难人,传道受业,又如何开口,也罢,去桥头做苦,大不了再被笑话,李平啊李平,你明明也是个苦难人,却又看不得别人苦难,你就适合当个穷书生。”

    “十月八日,一个同窗回来了,做了官,不少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过去捧场了,好友约吾一同过去贺彩,吾拒绝了,但好友说这个同窗发银子,吾起身去了,不过没准备什么礼物,同窗人不错,给了吾个喜钱,十文,还送了点肉,是个好人啊。”

    “十月二十二日,要下大雨了,隔壁几家衣服没收,吾出门一趟,通知邻舍,却得知邻舍刚洗,并不打紧,吾折返,大雨倾盆,淋了全身,有些可笑,回房烘干,作了首诗,又觉无韵,索性作罢。”

    “十一月一,吾长想,读四十年书,所谓其物?苦思不解时,听孩童欢笑之声,街边叫卖之声,推窗看去,街道一片繁华,吾一笑,依旧想不明白,但却似乎又明白了什么,莫名喜悦,提上三文余钱,买酒去。”

    ......

    这是日记。

    一行行字出现,许清宵看的有些出神。

    简简单单的一些话,让许清宵莫名之间,看到了一个穷苦书生。

    也看到了一个真正的读书人.......

    一个爱财但不贪财。

    一个有七情六欲,但却始终保持乐观。

    一个明明自己也是苦难人,却心疼其他苦难人的读书人。

    一时之间。

    许清宵有所触动了。

    他愣在原地,目光不由落在了草席之上。

    这一刻。

    他莫名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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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实在在是被逼急了。

    本来这章,最起码写一万五千字的。

    但眼看十二点到了。

    不发,肯定会被喷。

    发了,却还有一点没写完。

    心情特别难受。

    不管如何,先求月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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