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属下还专门往府衙大牢走了一趟,找里头关着服刑的一个金莲教人问过,这人正是教主身边伺候的。
属下将府城的剥皮案子说给他听了,他坚称这事不是金莲教做的。
他说金莲教教主无意中得了一本秘籍,练成便可长生不老,但要练此功,必须要用女子的脸皮做药引。
因为此人迷信,所以特意算出七月七生辰的女子最合适,这才有了吩咐底下教众寻找七月初七生的女子谋害的事,又因年轻的女子不够,然后便不拘年轻或年老,只要是七月初七生的女的都可以。
而这本秘籍,教主为了怕别人也练成长生不老的神功,所以早就销毁了,而今教主已死,根本没人知道这本秘籍,且除了教主和他,金莲教其他教众也根本不知道取人脸皮是为了做什么,所以他坚称此事不可能跟金莲教有关。”
“属下去时正好遇到了董知府,他也是怀疑到了金莲教头上,所以正在审问牢里的金莲教教众,不过,也没有什么结果。”
贺璋听罢,不由暗忖,若真跟金莲教没关系,那这人剥皮又是为了什么?
何二姑娘年纪尚小,还没定亲,且除了日常出门交际,并没有听说同谁往来有密,圈子就这么大,也没有同谁有过争执,有过口舌之争。
所以,可以排除情杀,也可以排除仇杀。
那么,就只是无妄之灾,凶手正好挑中了她?
可无缘无故的,为何剥人脸皮?又不是深仇大恨,除非这人正好是个疯子。
这么一想,说是邪魔外道而为,才是有理有据的。
那就只能是跟金莲教有关了。
贺璋一边想着,一边出了屋,往隔壁去敲门,“三花,我有话跟你说。”
但门敲响须臾,里头也没人答。
先前他敲门,三花便是不开,也应了声的,难道是睡着了?
想了想,他用力推开了门,走进去,外间没人,他再往里间去,床上平整,也没有人。
贺璋面色微变,转身往外走,“看见许姑娘出门没有?”
建西摇头:“没有啊,属下一直在外头,没看见许姑娘开门。”
也是,他在隔壁听着动静的,也没听到开门声。
那人会去哪儿了?
他转身回屋,这才看见窗户打开着,一根粗绳绑在中间的窗框上,绳子往楼下垂着,长得及地。
……
贺璋顾不上去想小姑娘连房门都没出又是从哪儿找来这么长一根粗绳可以从三楼下到底下去的,立时吩咐建西道:“你亲自去,带着鹰卫,找到许姑娘,暗中保护她,不容有失!”
距离他前一次敲门还不到两刻钟,纵然小姑娘动作再快,也不过刚到十字街罢了。
凶手今儿也不一定会出手,也不一定会挑上小姑娘。
就算……
建西这厢赶去,也来得及跟着。
他倒是也想去,但他不会武功,去了非但怕建西他们分心,也怕藏不住目标,坏了小姑娘的打算。
不过,小姑娘竟然如此胆大,他不同意,竟背着他都要去。
看来,是刚才还不够呢。
贺璋的眼眸幽深,想着等小姑娘回来,非得好好让她告饶说不要。
一次不长记性,就让她多求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