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来做生意,他娘指定同意的,至于你说的谁开铺子的事,我们也说好了,这铺子就是咱们两个人的事,到时候四银来帮忙,就按伙计给他算工钱,别的,多余的人一律不相干。”
许三花听着许二树脑子挺灵活的,不由暗暗点点头,多的话她也不说了,她二哥这人啊,别的都好,就叫他多磨磨自己的性子吧,挺好的。
许二树风风火火的又出了门去找许四金商量事去了。
老胡氏一直听着兄妹两个说话,待许二树走了,不由就笑了起来,“这么一看,二树这娃子还是挺能耐的,咱们家,除了你,就数他了,我老了,不得不服哟。”
“奶说得啥话,你可不老,年轻着呢!你得好好养着身体,等我明年建了大宅子,你就住在大宅子里当你的老太太有享不完的福,到时候,且慢慢看,咱们家一步一步会变得多好,咱们这些兄弟姊妹,能有多大的出息。”许三花道。
老胡氏听着连连点头,眼眶都润了,“诶,奶好好的看着,等着享三花的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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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兜挨着背靠大山的石头寨,冬日里,比起外头坝上的村子,要冷上不少。
这一到了傍晚,一股子山风呼啸而过,冷得人根本就不敢出门。
胡家兜如今也就七户人家,都坐落在一个小山坳子里,傍着一条直通大张村的小河而居。
一排七幢茅草院子,在山风呼啸下,瑟瑟发抖。
索性离山近,并不缺柴火,所以,胡家一天到晚的,木炭都没停过。
再说了,他们如今磨着魔芋粉,手冷可使不上劲,一家人就坐在堂屋里,围着火盆做活,一天下来,也能挣个几十文。
坐了一天,坐得腿麻了,胡老爹看了看蹲在另一边一起捡石子儿的两个孙子,起了身,“我出去透透气,抽杆烟去。”
胡老爹不喝酒,就好一口旱烟,索性自家足够种了十几棵烟叶子,够他一年抽了,花不上啥钱。
就是这烟杆子宝贝,这还是他爹用过的留给他的,是个好东西,这么多年了,还好着呢!
胡老爹出了屋就抽上了烟叶子来,一眼瞧到隔壁王老汉双手裹在袖子里缩着脑袋从外头回来,正进了他家院子,便不由道:“我说王大常,这么冷得天,你搁外头作甚呢!”
王老汉听声看到胡老爹,想了想,走到栅栏边来,四下看了看,冲胡老爹招了招手。
胡老爹纳闷,便提脚也走到自家连着他家的栅栏处,“做啥呢,鬼鬼祟祟的。”
“嘿,老胡,我告诉你个事儿,有人一直在打听你家的事呢!最早问了我我还没当回事,他给了我一把铜板我就老实说了,这两天吧,又有人来问了,不止问了我,咱兜子几户人家都问了,我先才特意出去一家一家问了,那人问的事都是一样没差的,我这才觉得不对劲呢!”王老汉压着声音道。
胡老爹听得纳闷,“啥人啊?打听我家干啥?我就一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又没犯事,有啥好打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