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太爷爷,不过也就是普通的瓦工,没有啥厉害的人物啊。
这就更加令苏羽奇怪了,就算有啥家传宝贝,应该也不会随身带着吧,这个人有古怪,苏羽想着,鼻子动了动,可是这动了两下,苏羽眉头皱了起来,这车上怎么有女人的香水味啊?
嗅嗅~
苏羽动了动鼻子,结果发现这味道好像是从这位光棍刘爱国身上散发出来。
苏羽眉头皱的更高了,一个光棍身上竟然有女人的香水味,莫非,莫非是个变态?
不对啊,从他们同事的说法,他就是个普通光棍啊,而且通过他同事的介绍,他身上不应该是光棍独有的那种光棍味吗?就算是一个爱干净的男人也不应该有香水味啊。
而且最关键的是香水,这可是顶级奢侈品,只有有钱人才能用得上,毕竟基地城连吃饭都精打细算,哪有空地给你种鲜花啊。
因此香水的售价很高,一般只有传说中的贵妇人,或者是极其有地位的女性才会使用,可是一个男人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不合理啊。
难道这个男人傍上富婆了,这也不合理啊,哪个富婆口味这么重会喜欢一个四十多岁邋遢的光棍啊,真是诡异。
苏羽皱眉有些想不通,而就在这时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原来农业委员会的集体宿舍到了,要把他们放在这里,他们好回家。
这时老刘站起身子,看了苏羽一眼,眼神很怪异,苏羽身子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敌意,不过苏羽也能理解,毕竟一个陌生人对自己特别好奇,自己也会警惕,也会抱有敌意。
这个苏羽可以理解,就这样刘爱国跳下了车子,跟着人群回到农业委员会宿舍楼,不过车上却留下了一股淡淡香水味。
“老大,老大,你怎么老盯着那个农业委员会的人看什么啊?”
王在军三人围了过来,看着苏羽问道,苏羽这时摸着下巴道:“你们给我分析一下,什么情况下能让一个四十岁的穷困光棍,身上带有香水味?”
“被人包养了。”
魏文亮率先回答,不过却一皱眉道:“也不对啊,富婆向来爱好小鲜肉,四十多岁老腊肉了,哪个富婆会喜欢啊,不合理。”
魏文亮直接把自己给否了,这时王在军道:“会不会是看上谁,准备买瓶香水送一送,然后不留神沾染上了香水味。”
“不对,香水太贵,他买不起的。“
苏羽继续摇头,帮助王在军把这个答案否了,这时何二牛道:“羽哥,会不会是凶杀啊,这个男人把一个富婆杀了,然后身上蹭到了香水味。”
何二牛这个答案怎么说呢,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也不大,毕竟能买得起香水的富婆,身边可都是有保镖的。
“嗨,不想了。”
苏羽挥了挥手,决定不想这事了,只是把刘爱国这个人深深记在脑海里,这个男人有问题,只是具体什么问题不清楚,而且这个男人身上还有一个能让绿钥匙感兴趣的东西,这就更加有意思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让绿钥匙这么感兴趣啊?
苏羽猜不出,其实对绿钥匙苏羽也是一知半解,就知道它能够帮人进入梦境空间,其他的作用一概不知。
其实苏羽都不知道它还有没有其他的作用,可是你要说没有其他作用,也不对,最起码这东西为什么做成钥匙的形状啊,是钥匙就应该有对应的锁啊,而锁一般对应的应该是宝箱,那这个宝箱在哪?
太多疑问萦绕在苏羽的脑海里,让苏羽有些混乱,自己还是太弱小,如果强大一点就可以去追寻这些谜题答案了,现在苏羽感觉还是老老实实提升实力吧,今日城外各种飞舞的异能深深的震撼了苏羽。
原来武者修炼完肉体之后,就可以觉醒异能,而普通靠肉体战斗的武者,在异能武者面前真的弱爆了。
苏羽这时无比想要变强,也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想要变强。
这个世界真的太大了,有太多秘密等待自己去探索了。
车子穿过临城区,紧跟着来到了内城的居住区,紧跟着一路急行,这时苏羽看到了无数百姓来到了大街上,看着西城门方向,西城门这时炮声震天,火光照耀整个天际,路上的百姓看着这个方向,脸上带着担忧,惶恐,不安,很多人甚至双手合十暗自祷告,祈求平安。
虽然华夏人不信教,可是不耽误华夏人祈祷,外国人说华夏人没有信仰,其实他们不知道华夏人的信仰不是某一尊神灵,比如耶稣,佛祖,三清道祖,华夏人都不信,因为华夏人对待神灵的态度是平等,是一种互利互惠的感觉。
华夏人喜欢跟神灵做买***如你上庙里求佛,肯定是老佛爷保佑我今年发财,如果发财了我就来烧香还愿,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你看多好的一笔买卖,你保佑我发财,回头老佛爷我给你点回扣,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这就是正常华夏人上庙烧香的态度,当然不单单包括发财,还有求平安,求姻缘,等等,反正就是做买卖。
因此华夏人不会去狂热如虔诚的基督徒一般拜上帝,因为都是生意伙伴,不至于。
不过华夏人并不是没有信仰,华夏人最虔诚的信仰其实是老祖宗,自己的先人,你看很多人做了亏心事都会说对不起祖宗,却很少有人说对不起如来佛,但是西方人会去向耶稣认错,我对不起上帝啊。
而街道两旁的普通百姓这时虔诚的祈祷,祈求自己的先人保佑华北基地市,保佑前线的城防军,因为这些城防军中有他们的儿子,丈夫,父亲,兄弟。
他们祈祷华北基地市可以胜利,可以战胜这次灾难,人们纷纷上街,这一刻整个华北基地市所有人的命运连接在了一起。
所有人都只有一个愿望,打败怪兽,保护基地城的安全,让自己的子弟兵安全的撤回来!
我们不想要死去的英雄,而是要活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