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已经跑掉。”
陈浪附和道:“这个我可以做证,阿标一直在我身边,哪都没去。拉旺去洗手间的时候,阿标还没出门就有人叽里呱啦地鬼喊鬼叫。”
陆致远喃喃道:“不应该啊,莫非拉旺真是造反派?他勾连苏比安托家族真有其它意图?这未免太巧了吧?”
陈浪低声问道:“拉旺能未卜先知不成?又或者进府之前就已收到警示?”
陆致远沉吟片刻拍案道:“我知道是谁警示他了?”
张金标和陈浪同声问道:“谁?”
“阿里。”
“怎么可能?你这说法比还离奇,阿里怎么会和拉旺一同效力苏比安托家族?”陈浪不屑地问道。
陆致远笑道:“拉旺效力苏比安托家族,阿里却未必。”
“什么意思?”
“你们还记得阿里曾经说请我有两个原因吗?第二个是‘他的小姐很欣赏我’。”
“对啊,哈迪扬蒂不是一直对你另眼相看?”陈浪不解其意。
“他的小姐不是哈迪扬蒂,而是梅加瓦蒂,前总统的女儿。”
陈浪大惊失色,“怎么可能?”
陆致远也不辩驳,只是问道:“现在的英拉内,除了我们还有谁希望出现狗咬狗的一幕?”
“啊,我明白了。”陈浪恍然大悟,张金标也点头附和道:“怪不得他刚才情绪低落,原来是没能让你俩见上一面。”
陆致远摇头道:“不,他情绪低落的原因不是我没能与梅加瓦蒂见面,而是我被迫写了一封支持哈迪扬蒂的声明书。”
说到这里,他低声道:“这些讯息干系重大,你俩若吐露半字出去,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陈浪两人表情凝重,点头答应。
稍后,陈浪不甘心地问道:“你很在意阿里?”
陆致远叹道:“我不是在意阿里,我是同情梅加瓦蒂,毕竟她和她父亲都是亲华党,我当然希望她们能够成功。”
张金标和陈浪顿时黯然。
这次三人虽然给英拉内添了堵,却也在梅加瓦蒂的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下飞机后,陈浪立刻转机前往香港,陆致远和张金标送他上机后才离开机场。
“英拉内什么时候会开通去香港的班机?”回去酒店的路上张金标问道。
陆致远看着远山叹道:“不知道,至少要等到他们不再排华吧。不然算开通也没有华人愿意去那个野蛮国度。”
张金标顺着他的视线看往山顶,只见云雾缭绕氤氤氲氲。
“老板,你说这世上真有通阴阳断五行的人吗?”
陆致远心里一动,是啊,这世上真有通天彻地的人吗?
想来想去,也只有临死前的叶汶和永星大师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莫非他们俩是这样的人?
等回到香港,一定要抽时间去一趟西方寺,答谢永星大师授艺之恩是其一,把手印十二式的下册还给他是其二。
心里的偶像支柱坍塌后,陆致远有些茫然,急于想寻找一个新的精神支柱来支撑自己。
可世上真有这样的神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