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岁愣了愣：“原来这才是灵烟的真貌，看来我们之前看见的都是幻觉。”
“小宝，你以前竟然没有发现？”钟离岁又道。
凤凰崽子一歪着头，为自己辩解道：“小宝大人以为修为不够，感觉不出来，现在能察觉了。”
凤凰崽子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学艺不精，更不会承认自己也被灵烟的幻术迷惑了。
钟离岁：“……”
沈封：“……”
现在不用察觉我们都知道了，还用得着你来察觉吗？
不过想想也知道凤凰崽子为什么察觉不了。
毕竟就算破损了，本质上也是一件神器。
看着又裂开了一些些的孔雀琉璃扇，灵烟轻声叹气：“再来一击就全裂开了。”
说着，灵烟看了钟离岁一眼：“钟离岁，我还要找你舅舅，不可能死在这里，所以接下来要看你们自己的，我不会再动手。”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不通人情也罢，她现在只是中阶灵器，挡得了一击，挡不了两击，即便两击也挡下了，那第三击呢？
十祖可不是好对付的。
钟离岁也看出灵烟的情况不妙，所以没有勉强，她只是淡淡说道：“行，我明白了。”
“如枭，月陵，还能坚持吗？”钟离岁问道。
如枭：“暂时没有问题。”
月陵：“等一下就不知道了。”
毕竟他们都知道，钟离岁不可能再给他们使用古韵术了，那就意味着他们若是死了那就真的死了。
钟离岁咬了咬牙：“还有力气那就走吧！不需要为我们陪葬。”
月陵生气道：“钟离姐姐，你把我们挡什么人了？对，我们是怕死，我们是想成神，但我们也不是孬/种，让我们看着你死自己逃？我们是那种人吗？”
如枭也是寒着妖娆的俊颜：“钟离姐姐，你太小看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