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速度极快。
基因,在墨澜看来和法术模型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说破天也就是搭积木一样,将不同功能的节点、不同功能的结构搭起来,然后每一个结构之间都会相互影响,最后在所有结构形成的一个整体中进行适配、设计一套运行程序,仅此而已,没有什么不同。
而导致基因如此神秘、困难的节点在哪里呢?
在于基因是属于微观世界的结构。
可当墨澜拥有直接观测,并且可以做到直接干涉的精神力时,基因序列在墨澜面前就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都是透明的,没有任何难度可言。
当然,这也只是对于墨澜而言,毕竟用墨澜的话来说,法术模型也没有任何难度可言,这的确,在他手中法术模型就像是小孩手中的橡皮泥,随意揉捏。
但法术模型真的很简单?
万万千千个法师表示很艹。
墨澜翻阅着眼前一大堆保密或者公开的生物学文献、基因工程文献,快速汲取当中的精髓并且立即投入实践操作推演实验。
他一个人可能做不来,但身后一个接一个投影表示这种简单的重复性、验证性实验并不需要脑子,有手就行。
而这些文献自然是通过各种渠道收集而来,以墨澜此刻的身份地位,想要一些文献,无论是不保密的还是保密的想要弄到手都并不困难,嗯,都是合法合规弄到手的。
有着法术模型的底子在,再加上超算级别的算力和大脑,又有这种实操条件,墨澜或许在理论方面还存在很大的缺陷,但在实操方面却很快就开始开始摸到一些门道。
虽然实验的失败率依旧是百分之百,虽然每一次实验都无法得到任何成果,但墨澜感觉已经不是那么的茫然,那么的迷糊了。
虽然同样是失败,但墨澜现在已经隐隐有了一种感觉。
之前不知道为什么失败,墨澜现在依旧不知道为什么失败。
这是理论上的缺失,不补足这一块墨澜依旧会知其然,不知所以然。
但墨澜这一刻已经隐隐知道怎么样可以成功。
这的确很矛盾,不知道怎么失败的,但知道怎么可以成功。
但墨澜此时此刻的确有这么一种感觉,非常奇妙的感觉。
这其实就可以说墨澜这个野路子已经找到一点门道,已经开始入门了。
而且墨澜有感觉,也许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尝试一次成功的基因编译了。
而只要可以进行最简单的基因编译墨澜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达到自己的目的。
墨澜不需要很高深的手段,毕竟墨澜不是想在脑虫的基因上留下枷锁,也不是想完全将脑虫掌握在自己手里,那不可能,至少基因编译是不可能做到的。
墨澜只是想微微改变脑虫的一些基因,解开脑虫的一些限制,顺便打下自己的烙印,在脑虫的最核心留下一丝自己的气息。
仅此而已。
墨澜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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