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硬是搞成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女鬼缩回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隔着这么近,吴德这才察觉,女鬼的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眼白,女鬼身上的水腥气更重了,熏得他想哭,好想醒过来。
可是醒不来。
吴德僵在那儿,等着女鬼最后一步,嘴角开到耳朵根,然后他才能醒来,他内心恐惧,害怕,绝望,无助,想哭,梦里面根本就闭不上眼睛,或者,就算闭上了眼睛,他也看得见。
就在此刻。
李君望向吴德。
睡梦中的吴德双眼紧闭,隔着眼皮,可以看见他眼球不停震颤,手指握拳,眉头皱的紧紧的,他正在经历噩梦。
一根细细的丝线粘在他脑门印堂上,李君顺着丝线找,丝线一直牵到屋外。
李君打开门,一根木头桩子正立在门外,静静的,淌水,木桩有点腐烂,有一种在水中浸泡了很多年的感觉。
吴夫人诧异的看着李君,她刚准备问李君怎么出来了。
李君摆摆手,死死盯着木桩。
木桩上面贴着一张告示,用血红的字写着几个大字。
血债血偿,父债子还。
城隍有命,不得阻拦。
这就是女鬼请的城隍文书吗?如果吴德爹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得此报应倒也活该,父债子偿虽然对子不公平,但是,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怪不得本地仙师不敢动手。
木桩只是傀儡,实力低微。
但是木桩代表的城隍命令,城隍认可的事情,仙师怎敢违抗?
片刻后,木桩慢慢变淡,直到消散,屋里也传来了吴德的尖叫,吴夫人急忙冲进去,安抚吴德。
“小哥仙师,你太神了。”
吴德将他今天看到的告诉了李君,他现在对李君佩服的五体投地,小哥仙师果然有真本事,能让我梦中不迷,按照现在情况,他还能坚持好几天。
吴夫人望着李君,期待道:“仙师,您可有法子救我儿?”
“自然有办法,不过,我想知道你相公的事情,这次事件的起因,很可能与你相公有关,父债子偿。”李君冷静道。
“妾身相公?妾身相公是个老实人,对下人和佃农都很好,从来都是与人为善,怎会欠下冤债?仙师,您是不是搞错了?”
李君盯着吴夫人眼睛:“你确定?”
吴夫人沉默良久。
一声叹息。
“如果真要算冤债,或许与他前妻有关,只是,我相公从未做过对不起他前妻的事,反而是他前妻负了他,落了个沉猪笼的下场。”
沉猪笼?
李君心一跳。
古代时候,女人偷奸被抓,宗族或者丈夫有权将这个女人装进猪笼,沉塘淹死。
“你相公前妻与人通奸?然后被你相公捉住了,沉了塘?”
吴夫人摇摇头。
她告诉李君,那女人确实通奸不贞洁,但是他相公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会干杀人的事?事实上,当年她相公准备与前妻和离,想保前妻一命。
只是,家人趁着相公外出做生意,偷偷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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