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赞,可见这批乐人才貌双全,不可辜负!”信王戏毕,伸手指着堂下的女子,“你们几个,到国公爷和少司农身边侍候,不许怠慢!”
啊?乐人们愕然抬眸,她们是乐人,专司歌舞音律的。就算要服侍贵人,听说也是晚上悄悄的入室办了。
不像倡优那样不顾场合,不顾廉耻地取乐。
如今被当众羞辱,堂下的乐人们跪伏在地,悲愤欲绝。眸含泪光,慌乱无惜,不知如何是好。
元昭冷眼旁观,王公贵族的府里养着乐人,大部分是用来娱己娱客的。而眼前这批乐人听了主子之命,居然茫然不知所措,可见不曾接触过相关的训练。
所以?信王的目的是?
“怎么,能侍候国公爷是福气,你们敢嫌弃?”信王见她们犹豫着一动不动,大怒,“想当年,你们祖父不识抬举指责本王祖父篡位才获罪伏诛,女眷没入贱籍。
现在,本王如你们祖父所愿,让你们伺候旧主,你们居然嫌弃?哈哈哈,真是有趣,有趣啊!这可是你们祖父求之不得的福气啊!哈哈哈……”
元昭:“……”原来如此。
只见信王与几位族叔兄弟放声大笑,肆意狂嚣。
与信王并坐上席的元昭神色依旧,眉梢如故;国公爷垂眸饮酒,神态漠然;北月七郎历事少,脸色惨白,端盏的手颤得厉害,让信王等人愈发得意张狂。
“罢了,罢了,”捧腹大笑的信王摆手,“既然你们嫌弃旧主,便伺候我等兄弟吧。望国公爷和少司农大人海涵,不是本王招呼不周,实在是她们不乐意,哈哈哈……”
话音落下,几位宗室子弟纷纷吆喝着乐人们到自己身边来。见她们仍跪在场中一动不动,纷纷怒不可遏地离席上前,各自拉扯一个抱在怀里动手动脚。
场内霎时乱糟糟的,响着女子绝望的悲泣之声,场面一度不堪入目。
一旁的男乐师们爱莫能助,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们想逃开这一幕都做不到,更别说出手相救。
一旦出手,信王定以谋反论罪,连累亲眷。
大家的日子本就过得水深火热,万一罪上加罪,定会生不如死,不如忍了。只是,男乐师里有人悄然抬眸,红着眼眶瞥向坐于上席的那位贵人,满目仇恨。
同为女子,有人生不如死,有人安享太平。明明她北月一族才是祸源,受罪的却是无关紧要之人。
这世间,对平民何其的不公平。
“哈哈哈……”信王并未入场,坐在席上看得格外开心。没事人似地撑肘在案,往旁边歪靠着笑问,“阿昭啊,你也二十有一了,可曾闺中寂寞?陛下真是的,居然忘了你也到了尚驸马的年纪。
怎样,场内可有中意的?看中谁尽管开口,本王送你。”
“信王殿下请自重!”听到此话,国公爷按捺不住了,冷着脸搁下酒盏,“您对北月一族有怨气大可朝我兄弟发泄,为难女子算什么大丈夫?”
“哎,兄长此不妥,”不等信王反驳,元昭率先鼓掌,扫一眼行猥琐的宗室子弟,揶揄地朝信王一笑,“本君倒觉得信王与诸位郎君……颇有本君叔公那威临天下之风范,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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