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够开明了。
乔念还能有什么意见？
季凌风面无表情的听他们商量完，然后再放下手中茶杯，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一旁的何林过来。
“族长。”何林一脸复杂的走到他身旁，恭敬的喊人。
季凌风嗯了一声，不疾不徐的吩咐他：“来，你告诉一下各位堂主具体情况。”
会议室里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何林。
何林有些紧张起来，绷着后背，抿唇，艰难开口道：“各位堂主，我从半个月前已经在跟小小姐联系了，小小姐应该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她已经知道了？”
“她知道了怎么代表南家去参加研究所的考核？”
“她……”
偌大的会议室一阵骚乱。
何林抬头看了所有人一圈，然后再低下头，默默地继续说：“小小姐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但是她没有联系过我。我昨天还给她打过电话，她也没接，事后还把我拉进了黑名单…我觉得小小姐她可能不愿意回来。”
“……”
季家所有人早就习惯了他们高高在上的去施舍别人，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不要他们的施舍。
甚至不屑。
不理他们。
会议室里一阵沉默。
有人眉心狠狠跳动，有人欲言又止想说什么。
但他们想到乔念这一次研究所考核的成绩，又憋闷的把眉宇间的愤怒和不满压了下去。
他们还真不敢说不认算了或者不识抬举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