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的放到了昆尧的额头上,
时间如同糊了浆,粘稠而凝固,只四目相对,相互的眼中都有对方的脸,
昆尧“……”
忽然意识到此举多有不敬,也知昆尧不喜与人相触,赶紧极为尴尬的收回手。
“弟子,弟子就是,就是心切师尊”,将脸埋下,不敢再直视昆尧,
昆尧未觉察他脸上的异样,而是站起身,
心中只暗道,如今的白沉倒是好了,她却因那日为他调息运气,被他震出的灵力伤了心脉受了内伤,虽说及时调息运转,但也只是缓解了些,内伤依旧。
“咳咳”昆尧一手指掩口再次轻咳起来,该是伤了心脉,最近她如同一个病人,经常轻咳,气色也极差,难以遮掩。
“师尊,您,您受了伤?”一听她咳,白沉整个人紧张了起来,揭开被子,翻身下床,他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断定是受了内伤才如此。
昆尧一手将他推回床上。
“胡说些什么,不过是喝了些怪异灵植酿造的酒,伤了心体,过几日便好了”
不等白沉再言语怀疑,她迈步踏出了屋子,不再与他说话,怕他看出什么。
白沉慢慢躺好,依旧表示怀疑,却看昆尧不愿与他多说,便不敢再追问。
过了一会,风溪菱迈着轻快大步推门而入,手中提了个饭食篮子,里面是炖好的鸡汤,
明眼人都知道,她是来看白沉的,看着紧张着急的飞奔入房的风溪菱。昆尧可以肯定,风溪菱对他是真心的。
白沉也明白了原来他昏厥后,随着天明,洞口的法印也消失不见,风溪菱艰难把他拖到洞外,回到星月峰把昆尧叫来,才将他带回星月峰。
昆尧停步在杏花树下,静静地站着,这棵杏树,从来只开花不结果,现在的时节,花渐渐飘零。
站了不知何时,风溪菱走出,见她愤懑覆面,便知两人又在里面斗嘴不欢而出,
风溪菱向她行了礼,虚寒了两句,便转身离去,见她渐渐走远的背影,昆尧袖间的手悄悄施法。
远去的风溪菱脖颈间凭空出现了一道细细血痕,未知名的血丝悄然游走于空气中,来到昆尧的掌心。
而风溪菱则是感觉脖颈瘙痒一阵,用手挠了挠,便无其他怀疑,只认为是在哪里不小心挂伤的小痕,却不知是昆尧取了她一滴血。
她端倪着手掌中漂浮的血,眼中极为期待。
一阵过后,转身走进白沉的房间。
慢步走到他的床前,此刻,白沉正在调养昏睡之中,并未发现她轻步走近,
看着白沉依旧有些苍白无血气的脸庞轻唇,昆尧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经过近来白沉与风溪菱的相处,两人之间的感情按戏路该是升了温,有了情意。
在水中幻影里,白沉费了所有真气也要保护风溪菱,让她不受冻,这份勇气和付出该是假不了。
所以…她…想试试,
试试到底白沉有没有付出真情,
只见她伸出一手对向熟睡的白沉,被子被一股力量拨开,露出了白沉修长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