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如丝地看着你,衣衫不整。
地上狼藉的景象冲击着任何一个见到这场景的人的大脑,火焰喷薄,胸膛燥热。
“愣着干什么?”初鹿野眯着眼睛吐气如兰地问道:“不生火,等着烤架上的肉自己熟了吗?”
“这算不算是把自己比作待宰的羔羊?”
明日川强制压抑着自己的情愫,但是胸膛还是一起一伏,仿佛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热气的。
“我可等不及下楼去拿酒了。”
“没有酒我可不跟你玩太久。”初鹿野一皱眉,说的还算是委婉了。
什么叫不跟你玩太久?
什么游戏需要玩很长时间?
这个就得等明日川自己慢慢探索了。
反正在奈良集训的那间湖畔民宿里,他可是和初鹿野玩了一整晚的游戏。
明日川伸出手就这么平举着,那样子就好像在他旁边有一个藏酒架,上面摆满了名贵的干红,他准备从上面取下一瓶来似的。
而且他还煞有其事地歪头思量,好似在精心挑选。
但实际上藏酒架在一楼,二楼浴室门口的走廊里什么也没有。
可明日川就是这么随意地从空无一物的空中,取下来一瓶干红!
“深得我心,还是我最喜欢的那一支。”初鹿野看见这一幕非但没觉得奇怪,反而是妩媚一笑。
在她的观点里藏酒除了收藏满足自己的收藏欲望之外,就是留着喜欢的酒在喜欢的时候喝。
坐等升值之类的目的是不存在的,她不需要靠藏酒升值来赚钱。
她的东西从来没有为了钱再卖给其他人的想法。
所以真性情的初鹿野经常会出现看着看着动漫就跑到藏酒架上拿一瓶珍藏的红酒打开倒一杯自饮自酌,起因很可能只是她听到了喜欢的cv熟悉的声音这么一件小事。
今晚狗男人答应了她很重要的事不说,还在结城和她之间选择了留下来过夜。
嘴上不说,但其实她很开心的。
那么当然要喝最喜欢的一瓶。
喝世界上最好的酒,调戏世界上最出色的男人,这才是初鹿野花沢的境界。
“杯子呢?”
“我用嘴喂你喝不好吗?”
明日川坏笑着解开自己睡衣的领口,缓缓走进浴室,鞋底踩在湿润的地面还有啪嗒啪嗒的水声。
“先给我洗脚。”初鹿野一歪头:“你肯定不想真的去男科看脚气对吧?”
明日川啧啧摇头看着她的脏脚底:“岂止是脚气,搞不好还会真菌感染。”
初鹿野突然嘴角一扬:“我听说你们男人是有这种癖好的……不如不洗了就这样?”
“别看我,我只是有点轻微的变态而已,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明日川斜视着明日川,一副你这闷骚的家伙的表情:“你是从哪看的这些东西?还天天说我脑子里满是黄色垃圾。”
初鹿野抬脚去踹,被明日川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只脚踝。
“啧,脏死了!”
嘴上说着嫌弃的话,明日川用牙齿咬掉干红的木酒塞,刚准备用往她脚上倾倒红酒给她洗脚,突然眼珠一转想到了个坏点子。
他仰头灌了一口酒但是没往下咽。
初鹿野先是一愣,而后听到了他的心声,知道了狗男人准备干什么。
“你要是敢往我脚上吐给我停下……停下!停……明日川!我在跟你说话呢明日川!给我听人说话!”
急了急了。
某个人急了啊!
明日川在心里坏笑着佩戴上了【与神为敌】称号。
而后一边欣赏初鹿野小脚乱踹的抵抗样子,一边猛地俯下身子去吻上了她的唇!
初鹿野瞪大了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诶?
刚才他不是还准备往我脚上吐红酒吗?
怎么……
初鹿野又被明日川用与神为敌称号给骗了,屡试不爽。
还不等她回过神来,清凉的酒液已经率先叩开了她的贝齿牙关,跟她的舌头缠绵在了一起,甜甜的恋爱气息混着干红的微苦,再次夺走了她的理智和思考。
于是她下意识用手勾着他的脖子,一点点得寸进尺,最后抱着他的头,索取这又甜又苦的热吻。
给初鹿野喂酒的同时,明日川这才缓缓将手里酒瓶中的酒倾倒在她的脚上,用手揉搓着帮她洗脚。
可爱的小脚趾,灵活的大拇指,仿佛是两块果冻夹着一样触感的脚趾缝……
这不再是一只脚,而更像是一件被涂满了酒液的艺术品,应当被珍藏在卢浮宫里,紧挨着《蒙娜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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