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禁秘科要尽快弄清不死精源的秘密。稽查科与情报科也要加大力度,利用宿主间的相互感应能力抓捕其他宿主,查出他们异常的原因,找到母体的藏匿地。”
“是。”几人应道。
“去吧!周师侄,你留一下。”
其余几人纷纷起身告辞,离开大殿。
“你那边怎么样?”众人离开后,老者开口问道
“他一直在我们监视中,从未离开过灵矿。”
“既然他身在灵矿,那近期不起精源宿主的异常是怎么回事?你还认为你的判断是对的吗?”
“这不能说明什么,他或许有帮手,也可能只是一次单纯的意外,又或者这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并不需要他亲自操控,我们的证据很充足,线索很明显,他仍然是最大的嫌疑人。”
“你准备怎么办?”
“既然事情有了变化,我们也不能再按部就班,如果这一切真是他操控的话,他必有后招。我认为应当主动出击,化被动为主动,我请求将他带回宗门拘禁,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不允许他擅离宗门。”
老者深深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如果不是他,你要怎么交代?”
周渊嘴角微微一扬,眼神中似有异光流转,十分自信:“没有如果,以我对他的了解,必然是他无疑。从事情发生的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他,是以秘密对他展开调查。”
“只有他,有这份天赋,能力及野心,能够做出这等事情来。”
“尽管这些年他表现的很安静,自从那次受到宗门责罚后似乎沉寂了下来,但他太安静了,安静的不像他。”
“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每做一件事情都有极强的目的性,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尽管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真正目的,但闹出这么大动静背后一定隐藏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我相信他很快就会行动,那些宿主的异常就是一个讯号,我们只有在他动手之前将他拿下,才能阻止并弄清他的真实目的。”
“至于后果,我愿意一力承担,如有差错,我自愿辞去密保科执事之职。”
老者微微叹了口气:“你还在记恨着那件事?”
周渊不置可否:“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在等这个机会,我知晓他是个特立独行,不在乎法规不甘于平庸的人,迟早会闯下大错。我要亲手将他捉拿,以雪己耻。”
老者默然了一会儿道:“既然你执意如此,便随你吧!但此事我不便擅做主张,还要通禀掌门,至于掌门允不允准我也不能担保,毕竟他要顾回大局,得考虑到申师兄的情绪。不过我会支持你的。”
“多谢师叔。”
……………………
月朗星稀,山林之上遁光划过,唐宁灵力携裹着孙益一路往南飞遁了数个时辰,将近子时之际。
孙益突然沙哑的声音开口道:“唐前辈,能否将晚辈体内灵力禁制解开,我感觉…我感觉好难受,快透不过气了。”
唐宁冷眼瞧去,他早发觉孙益不大对劲,眼见其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渍,身体微微扭动着。
想起他之前曾说,每到深夜都感觉到某种召唤,听到模糊不清的耳语。
唐宁正想要观察观察他的情况,哪能如他所愿,解开禁制:“你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孙益不再言语,喘气越来越重,随着时间流逝,他额头上黄豆大小的汗渍不断滴落,口中发出古怪的嘶鸣,眼神渐转赤红。
唐宁见其这幅模样,知晓是其体内尸虫苏醒,要占据身体主导权了,他抬头看了一眼高悬上空的明月,还远远未到月圆之日。
莫非是因为自己封住了他全身灵力,而此时他体内尸虫受到母体的召唤,开始苏醒?他身体被下禁制,自然无法压住蠢蠢欲动的尸虫,是以尸虫将要占据身体的主导权。
唐宁心中猜疑,准备随时出手,一旦其意识陷入昏聩,便将其击晕。
可整整一晚,孙益也没有彻底陷入昏聩中,只是不断喘气,双目一时赤红一时清明,直到天光泛白,他才恢复了正常。
看来体内尸虫并没有完全苏醒啊!唐宁心中想道,又行进了数个时辰,遁光停落在一山峰之顶。
“唐前辈,究竟什么时候才肯放我离去?”孙益开口道
唐门没有答话,一挥手,灵力激射而出,孙益一声闷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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