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太南谷坊市的联络人,将凤凰约出来会面,然后将其抓获,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只是要我去与坊市内人员会面,传递消息的话,需将我身体禁制解了,否则会被看出端倪。”
“坊市自有其规矩,不许在里面发生争斗,万一你到时候反水,我们也别无他法。你觉得我们要如何相信你的诚意。”
“我所知晓的事情皆以告知,从这个角度上,我已经算背叛了不死教,既然已经叛教,怎么还会与他们勾连?”
姜羽桓道:“口说无凭,我要在你体内下一道秘法禁制,你果无此心,事后我自会替你解除。如若你一旦有异心,我这禁制一施展起来,叫你立时丧命,纵有不死之身也无用。”
“一切任凭处置。”
“好。”姜羽桓点了点头,起身走至他面前,左手一翻,掏出一张卷轴,但见其左手在右手食指间一划,拉开一道口子。而后默念有词,右手食指以血作墨,在卷轴上画出一模样古怪的鬼物形状。
随即他双手结印,右掌按在画卷上,画卷中鬼物双目红光一闪,竟栩栩如生,恍若活过来一般。
姜羽桓左手食指和中指并列,点在郭淮额头之间,右手按在画卷之上,口中念念有词。
画卷中鬼物化作一团红光,从姜羽桓右手掌间顺着其身体一直注入到郭淮额头之间。
郭淮面无表情,视若无睹。
直至那团红光消失,卷轴亦化作齑粉。姜羽桓收回手掌,轻轻一挥,地面齑粉随风而散。
他右手食指与中指并列,轻声一喝,倏然间郭淮应声而倒,在地面上抱着脑袋滚来滚去,大声叫喊,从他脖颈处缓缓钻出一个模样古怪的鬼头,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他脑袋啃下。
眼看就要将他脑袋啃掉,姜羽桓及时向着那鬼头一指,那鬼头又再度钻回其身体内。
唐宁在旁边看的艳羡不已,只觉这天下间禁法秘术多不胜数,自己所了解的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那鬼头消失后,郭淮气喘吁吁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他面色苍白,看上去像是进行了一场大战。
姜羽桓道:“你若存有异心,我心念一动,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只要你诚心合作,事成之后,我自会将此禁制解除。”
“在下绝无二心。”
“那便好。”关胜上前,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将灵力禁制解了:“我们走吧!去太南谷。”
几人出了木屋,化遁光而去,飞行了两日,来到太南谷上方,关胜突然开口道:“且慢入内。”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唐宁疑惑问道
“我们现在对凤凰底细一无所知,还是谨慎点好,他既然有秘法能炼制那古怪眼球观测周边动静,我建议分开行动,不然被他发现的话,必然功亏一篑。”
“关师兄欲如何?”
“未免暴露,郭淮,由你单独去见那联络人,传信与凤凰,将他引诱出来。我三人在外间等候你消息,届时再商议策略。”
郭淮点头道:“好,我去了。”
说罢便化作遁光直下,入了太南谷坊市。
眼见他遁光远去,唐宁开口道:“真让他一个人去吗?万一他将事情托出?”
“唐师弟,听闻你五行遁术颇为精妙,由你潜入那宝兴客栈中,去监测郭淮如何?我们两人在此地等候你的消息。”
唐宁本有此意,见他开口,当即欣然允诺,遁光直下,穿云过雾,来到坊市蓝色光幕前。
此刻郭淮已入了坊市,唐宁左手一翻,一张传音符穿过蓝色光幕递了进去。
没多时,光幕消融出一个缺口,他径直入内,走过几个拐角,见四周无人,身子一缩,遁入地底,来到宝兴客栈,找到郭淮所说的那间房,穿过石门,入了屋内。
其内空无一人,唐宁料想人或许在静修室中,于是又遁至静修室石壁之内,果见两名男子相对而坐,在说些什么。
其中一人广额阔面,正是郭淮,另一人方面大嘴,看模样三十余岁,炼气七层修为。
两人交谈已有一会儿了,只听得郭淮道:“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我们许多教众都被抓获,在这样下去,恐怕我等亦不能幸免,下一步该怎么办?请教主指示。”
“我知晓了,此事我会转告教主的,你要多加注意,别被他们查到。”
“我想他们没那么快查到我身上,我在秦川藏身,他们纵使知晓,也难以找到,不过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恐怕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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