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犬,不要着急表明目的,一步一步接近黄耀祖。此事要严格保密,勿叫他人知晓。”
“弟子遵命。”男子接过灵石喜道。
“现在就出发,到了江东先打听黄耀祖其人,我听闻其是个纨绔子弟,好犬马声色,喜花柳之巷,你可从此着手。”
“是。”
“去吧!”
“弟子告辞。”男子出了大殿,到自己房间,收拾了一二,御剑而去。
入夜,李平峰到了杨家府宅,受到隆重欢迎,双方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一场酒宴吃到子时方散,李平峰离开杨家,来到那山峰之顶,遁光落下。
唐宁起身相迎:“李道友,这么快就安排好了?”
“我已派座下一名弟子前往江东,接近黄耀祖。”
“我想要他的资料,不知可否。”
“这个没问题,我明日交给你。”
“多谢李道友。”
李平峰化遁光直去,第二日复来到此峰,掏出一份卷纸给他:“这是那名弟子的基本情况信息,我只知晓这么多。”
唐宁展开一看,上面性命,籍贯,年龄,修为一清二楚,包括上面时候入得尸傀宗,中间任过什么职务。
“足够了,多谢道友相助,在下告辞。”唐宁道,身化遁光而去,行了两日,回到江东地界,来到道观内,此时白昼,观内有不少凡俗之人。
他径直往前而去,众人拥阻着他,不许他踏入观主清修之所,吵吵嚷嚷一片。
汪旭权听见异响,赶忙出了殿内,斥退众人,请唐宁如殿内,行了一礼:“师叔,不知有何吩咐。”
“有一件事需你去办,你去盯着黄耀祖,不要被他发现,有什么情况立刻告知于我。”
“师叔,可是要对黄家使手段。”
“这你就不用多问了,去吧!”
“是。”汪旭权领命而去。
……………
马睿行了十日路程,到了江东地界,略一打听,知晓黄家盘踞于江东南部。
于是御剑直来,行了一日有余,见前方云雾之中有一人踏扇而行,他全力飞遁,很快赶上那人。
“道友,请留步。”
那人顿向身形,警惕的打量着他:“不知道友何事?”
“在下初到江东寻人,此地不甚相熟,敢问此具体是何处?”
“这下面天成郡。”
“敢问道友贵姓?”
“在下姓顾。”
“不知顾道友可知江东黄家方位?”
“黄家?你从此往南,行约莫三四百里,见下方一云雾缭绕之所,便是黄家了。”
“多谢道友。”马睿打听了方位御剑朝南而去,行了约莫半日,算着距离,见下面果有一处云雾缭绕,遮天蔽日。
这应当就是黄家所在了,他心里想道,没多做停留,径直越过。
之后几日,他多处打听,找一些散修询问,知晓了黄家一些情况。
他很快结交了一些当地散修,时常请他们宴饮,到各处阁楼寻乐,期间拐弯抹角打听着黄耀祖情况。
这日,他在与几名散修饮宴之时,漫不经心将话题转移到江东豪族身上,又引导他们谈论其本地豪族黄家来。
“我听闻,黄家只有家主黄亭坚一名筑基修士,想其一旦坐化,这黄家恐怕…”
下方一男子道:“谁说不是呢!所以黄亭坚心急啊!这些年他频频与其他家族联姻,或将黄家子女许配他家,或迎娶其他家族子女,就是以防万一,为了黄家日后不被吞并。”
“照我看来,此乃舍本逐末之法,一旦黄亭坚坐化,那些家族岂会为区区子女婚事而不顾利益所诱?我敢担保,有朝一日,黄亭坚不在,黄家立马会变为一片散沙,那些家族就会向虎狼一样扑来吃掉黄家。最先扑上来的一定是黄家那几个亲家。”
“我听闻黄家长孙黄耀祖资质不错,黄亭坚也最为疼爱他,有没有可能他将来会接任黄家家主之位。”马睿道
下方一人笑道:“黄耀祖这等人若接任黄家家主那才真是黄家之难,谁不知晓他,成天与翠妆楼那几个女子厮混,又好赌成姓,黄家若由他任家主,说明黄家无人了,合当被人所灭。”
翠妆楼,马睿暗暗记下。
又有一人道:“听闻上次黄耀祖在平顶峰输红了眼,借了许多灵石,还不清债务,最后闹到黄家,还是黄亭坚替他偿还。”
“我听说是平顶峰那边当场将他扣下了,黄亭坚才出面替他归还灵石的。”
“不对,你消息不对,又不是多大的仇怨,哪能当场扣人呢!是他们几次去讨要的时候,黄耀祖拿不出来,才闹到黄亭坚那里。”
众人一言一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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