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魔宗修士案子,此事我怀疑与他们有关,因此特来相烦。”
“原来如此。”刘冕点头道:“魔宗着实可恶,不知道友要我如何配合?”
“我想知晓当日杨思齐与齐昀在贵阁赌戏时说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包括他们何时来的,何时离去的,还有谁与他们一道。”
“凡柔,你去问问,当日是谁招待的他们,让他上来见我。”
“是。”女子领命而去。
“唐道友春秋尚富,就已是筑基中期修士了,真是让老朽汗颜啊!”
“侥幸而已,在下资质低劣,值时运相济,故能致此。”
“唐道友应当也是贵宗情报科修士吧!”
“没错。”
“老朽有一侄儿,亦在贵部科效力。”
“哦?不知是何人?”
关勋插话道:“是刘元师弟,属第七队弟子。”
刘冕道:“小侄愚笨,在贵宗修行了三十余年也不过炼气八层境界,籍籍无名,想必道友不知其人。”
“宗门各殿各院无论什么地位、什么修为都是各司其职,部科也是一样,每个管事各有所司,下属各行动队弟子我一向了解的不太详细。”
“若有机会,他日当带小侄拜访道友。”刘冕说道,他见唐宁年纪轻轻就有筑基中期修为,想其必是乾易宗门颇有分量的人物,因此有心交好,故而有此一说。
唐宁笑而不语,未做答应。
两人说话之际,女子领着一脸色白净的男子到了:“三叔,那日招待杨思齐与齐昀的就是他。”
男子行了一礼:“晚辈张恒见过刘前辈。”
“我问你,当日杨思齐与齐昀在赌戏时说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何时来的,何时离去,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何人?”刘冕问道
“这…”张恒一时语顿:“时间太长,晚辈有些记不清了。”
“勿需着急,慢慢想,想起什么就说什么,越详尽越好。”唐宁道
“是。”张恒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那一日是三月初六,他们在四号房,两人一起来的,约莫酉时左右上的赌桌,其余几人都是咱们阁老主顾,玩了二三个时辰,他们两气运不错,我记得赢了有几百灵石吧!约莫子时左右,两人说说笑笑走了。”
“就这些,没别的吗?他们两是单独走的,还是和别人一块走的?”唐宁问道
“单独走的。”
“赌桌上一共几人,都是什么人?”
“一共六人,除了他们另外四人也都是常来玩儿的,一人是薛家薛林,一人是孔家孔真休,另一人是散修梅勋,还一人乃华南主事座下陈欢。”
“他们其间就没说些什么吗?”
张恒想了一会儿:“我记得他们走的时候好像说要去秦川望西川耍耍。”
“哦?确定吗?”
“确定。应该没错,我想起来了,齐昀上桌时还和孔真休说,要赢他的灵石去望西川耍乐。”
“具体是什么时候?他们离开此阁的具体时间,你能记起来吗?”
“应该是亥时三刻到四刻之间,因为每到子时我们要轮值,我记得他们走后没多久我就轮歇了,是曹殷接了我的班。”
“我知晓了,你去吧!将曹殷唤来。”唐宁道
“是。”张恒应声退出房间。没多时,一高瘦男子走来,对刘冕行了一礼:“晚辈曹殷拜见刘前辈。”
唐宁开口问道:“曹殷,你在三月七日子时接替张恒轮值,在四号房内,当时杨思齐与齐昀可在赌桌上?想清楚了再答。”
曹殷想了一会儿:“不在,当时赌桌上只有四人,薛林、孔真休、梅勋、陈欢。”
唐宁点了点头:“多谢刘道友相助,我们先告辞了。”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唐道友,此事真是魔宗所为吗?他们杀两名小辈意欲何为呢?”
“刘道友无需多虑,是不是魔宗修士所为还未有定数,说不得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纵是魔宗所为,也只是几个跳梁小丑,翻不起什么风浪。对了,此事还望道友不要宣扬。”
“老朽知晓。”
“告辞。”两人出了阁楼,关勋问道:“师叔,此事真与魔宗有关吗?”
“只是有这个可能性,是否与他们有关还要调查。”
“对方是什么人?来到华南目的为何?又为什么杀掉杨思齐与齐昀?”
“现在还不知晓。”唐宁道
“下一步该如何?”
“去杨家与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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