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着,这就是不听话叛逃的下场。”
“是。”两名男子应道,拖拽着女子向外走去。
“嫣然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女子不断哀嚎。
朱嫣然毫不理会,继续处理手头的账册,直至深夜,她出了房门,对守在屋外的女子道:“我去见六叔,将账册交与他。阁里的事情你们好生看着。”
“好的,嫣然姐。”
朱嫣然出了阁楼,御起飞剑往西而去。
行不到半个时辰,身后一道遁光激射而至,径直朝她方向追来,很快便到了她身侧,其周身光华散去,现出一个身穿黑色长袍,头戴斗笠的男子身形来。
朱嫣然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妙,正要发问。忽觉周身磅礴的灵力向自己挤压而来,她面色大变,疯狂运转起体内灵力抵抗这如海灵力的侵袭,口中大声喊道:“前辈何人,晚辈朱家朱嫣然。”
话音未落,周围灵力愈加澎湃,似巨山一样向他压来,朱嫣然只觉眼前一暗,昏死过去。
男子灵力包裹着她身体,化做一道遁光而去。
……………
金碧辉煌的房间内,朱茂青与魏彦二人推杯换盏,欢颜畅饮。
“朱兄,这是我上次去秦川之时在望西川阁楼买的灵酒,今日你我兄弟二人不醉不归。”魏彦举起酒杯道
“好,好,好。果是好酒啊!不瞒魏老弟,这望西川灵酒之美愚兄向来是只闻其名,今日托老弟之福总算一尝所愿了。”朱茂青道,两人一饮而尽。
魏彦道:“朱兄知晓愚弟近来气运正旺,赢了不少灵石,本欲请朱兄往那望西川一游,尝尝灵酒炉鼎滋味,但想兄家族事务繁忙,也就罢了此念头。于是托人从秦川买了这几坛子灵酒来,与兄一醉方休。”
“多谢魏老弟,如今啊!也就你还记得愚兄了,什么好事都还念着我一份。”
“朱兄乃朱家骄子,别人想结识还没门路呢!对了,上次在天骄阁听朱嫣然道友言,朱兄不再担任管事之职,不知贵府如今安排朱兄往何地任职?”
朱茂青叹了口气:“现如今闲游在家,族里并未给我安排差使。”
“朱兄门户在贵府中亦不算差,一门四名修士,贵兄长在天南谷坊市任职,颇受重用,何不请他为你一言,谋个好差使。总好过这般闲赋在家,灵石丹药捉襟见肘。”
“不提这些事了,魏老弟,来,咱们一醉方休。”朱茂青举起酒杯,两人一饮而尽。
“话说回来,我可真是为朱兄抱不平啊!不过是借用了一些灵石,就如此重责,连个差使也不与安排。没有谋生的差使,就没有灵石的进账,仅靠每月派发的那点薪酬,连个散修都不如呢!贵府前辈这么做,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朱茂青叹气不语,只是饮酒。
魏玄继续说道:“要说此事,还得怪朱嫣然道友,若非她在背后敬献谗言,搬弄是非,坏了朱兄声名,也不至如此。不仅害朱兄禁足三月,丢了天骄楼管事之职,更使贵府前辈对朱兄产生了厌烦之心。”
“那日我俩在天骄阁宴饮取乐,朱嫣然道友说的话连我一个外人都觉得刺耳无比。纵是对外人也不至如此,何况是自家人呢!”
“哼。”朱茂青冷哼道:“这笔账我迟早要与她算回来。”
“朱兄若想报复,愚弟倒有一法子,可使朱兄扬眉吐气。”
“哦?”朱茂青眼神一亮:“什么法子?”
魏彦神秘一笑:“不可说,不可说,到时朱兄自然知晓了。”
朱茂青狐疑的看着他:“朱嫣然这贱人可不好对付啊!本身有炼气九层修为,又颇受六叔信任,魏老弟到底有什么法子?”
“法子自然有,只恐到时朱兄色厉胆薄,临阵畏惧了。”
“哼,我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只要能让她尝受苦头,我有什么不敢的。”
“此事且休提,朱兄,饮尽此杯。”魏彦道。
酒过五巡,两人皆面色微红,又喝了一番,两人酩酊大醉,勾肩搭背脚步摇晃着出了楼阁。
“朱兄,今日乐否?”
“好,好。魏老弟,就此告辞,待下次愚兄手头宽裕了些,请你去那望西川饮宴。”
“朱兄且慢走,这有酒无佳人作陪,岂非无趣,我早已准备了一个绝代佳人伺候朱兄,保证比你原先那天骄阁女子要强。”
“哦?是哪座阁楼的女子?”
“非也,此人不是一般货色,不可枉架,只可屈致啊!朱兄,请随我来。”
“好,我倒看看是什么样的佳人。”
两人御起法器,腾空而去,来到一座深山林中,在一木屋前驻足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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