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队第三队队长钱钟筑基失败,走火入魔而身死,我意由第三队弟子马奉接任其职务。”
众人没有异议,皆点头同意。
“既然众位师弟没异议,吕师弟,等会儿你宣达一下任命。第二件,华南情报站贾育违反宗门法规,私泄重要情报,我意罚其禁足十年,诸位师弟以为如何?”
贾育乃华南贾家子弟,贾家为华南大族,上月,有密奏,言华南情报站主事贾育将情报站监测消息如实告知贾家。
鲁星弦派行动第一队弟子前往调查,贾育供认不讳,现已带回宗门。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类事情在之前是普遍现象,魔宗起势之后,占据了楚国西部地界,那些地方家族有不少子弟皆在宗门任职。
宗门三令五申,严禁他们与家族私通,在这大形势下,情报科亦多次告诫部科弟子,尤其是各情报站弟子,不得参与其家族事宜。
贾育算是撞到枪口上了,要换前些年,这种事部科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今不同往日,人心向背,各地不少家族都有改旗易帜之心。
这个时候贾育将情报站监测的信息告知其家族,无异于是顶风作案,将自己处在风尖浪口上,事情被别人高发,不处理是不行的。
但也不算什么大错,因此就内部处理了,禁足十年无非就是不准他到处乱跑,修行什么是不耽误的。
宗门对弟子一向宽容,只要不触碰背叛宗门或伤害同门、欺师灭祖的红线,一般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除非得罪了人,故意整你。
当年唐宁私自倒卖药草,上面觉得太过分,也只是内部处理,把他贬去荆北而已。
几人没什么意见,纷纷点头。
鲁星弦继续说道:“第三件事,在齐元岛驻守的张偃师弟已任职五十余年,这几年他多次呈递书信,言其年老,寿元无多,望能回归宗门,我意由吕师弟赴任齐元岛,张师弟回来可接任吕师弟职务。”
听他此言,唐宁与朱虚二人不禁相对视一眼,皆有惊疑之色。
吕光是鲁星弦心腹,主管部科具体事宜,被当做接班人培养,向来甚少离开宗门,不知为何突然将其调至齐元岛。
新港三大玄门在齐元岛皆安有一个驻外部,主要工作是打听清海百岛及青州内陆的消息,包括太玄宗发给各玄门的信息,也是由驻外部接收然后回禀宗门。
没办法,新港实在太过偏僻,对外界消息一无所知,驻外部就相当于宗门的眼睛耳朵,将外面各类信息及时回奏与宗门。
齐元岛离新港不远,从图册上看,约莫新港十倍大小,是清海上中等规模的一个岛屿。
驻外部并非情报科所设,而是宗门成立的,有外联科弟子、经贸科弟子、司隶部弟子、情报科弟子、通讯科弟子共同驻守,各司其职。
“诸位师弟若无异议,这次议事就到此结束。”鲁星弦话音方落,秦刚开口道:“我说两句吧!”
鲁星弦看了他一眼:“秦师弟觉得不妥吗?”
秦刚道:“我初来乍到,对部科的事情还不大熟悉,鲁师兄的安排我没有异议。咱们部科主管财政内务的是陈师弟吧!我想知道,现如今部科财政状况如何?这是我分内的事情,过问一下应该可以吧!”
他此言一出,吕光、陈玄皆眉头一皱,陈玄看了眼鲁星弦,缓缓道:“还余有两万左右灵石。”
“现在才七月份,戒秘院每年分发十五万灵石与部科,才半年多,便用了十三万灵石,之后怎么办呢?”
陈玄道:“各个方面都得有花费,弟子的薪酬,任务的奖赏,损耗的补助,以及伤亡弟子的后事安排及行动经费。毕竟我们是个百余人的大部科,所执行的任务皆是最危险的,伤亡也是诸部科中属一属二的,这些都是必要不可省的花费。”
“至于后半年的财政费用,一则能省则省,二则,实在不行向宗门申请补助。”
秦刚道:“十三万的花费,部科弟子不过百余人,以每人薪俸平均五十灵石一月计算,一年五万灵石足够了吧!各下属情报站有宗门的专项经费,无需部科的灵石花费。”
“且今年没有大的战事,相对平和,部科弟子死伤多少?出勤多少次任务?怎么就能将十三万灵石花完了呢?陈师弟,你是主管内务财政的,我想每笔开销你应该都有记录吧!不知我能否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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