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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里萨辖区,在漫无边际的荒草之间,是一块块长势不是很好的棉田。白色的棉花已经绽放,一团团的点缀在绿叶之间。
莫哈内迪河的水位太低,导致沟渠全都干涸了。干瘦的农民们挑着沉重的扁担,将河水担到了田中灌溉。他们之中有的丈夫在那次水坝的冲突之中死了,只能让女人出来担水。
这些农民一天要走上无数趟,才能让这些一点点白色的棉团不至于因为缺水而枯死。即使担得咳血,也得咬牙坚持。
一艘悬浮艇从地平线飞驰而来。
这些农民立即脸色大变,悬浮艇对他们来说象征着危险。上面坐着的不是掠夺者便是治安官。有些青壮撒腿跑向田垄,拿起了放在那里的步枪。女人和孩子则直接跑进了村子里。
悬浮艇从村子的边上飞掠而过,没有丝毫的停留。有农民隐约看见上面乘了三个人。
“是新来的治安官,不过看起来是个穷鬼,应该当不了多久。”
这些农民议论纷纷。如果那艘悬浮艇上的是掠夺者,不可能就这样和平的离开。
上任的治安官通常都会花一笔钱,向那些安全承包商雇佣人手担任治安员。孤身上任,然后在本地招募治安员的治安官大多下场不怎么好。不要说控制辖区,就连保证自身的生命安全都困难。
奥里萨辖区的治所在奥尔金镇,那里勉强算是一个镇,大约有一千多的人口,是整个奥里萨辖区的商品集散中心,拥有简单的手工业。每旬月,周边的村民都会赶到奥尔金镇来赶集,购买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修补农具。
这时候,奥尔金镇张灯结彩,镇门口扎着彩棚,一排扎着红色头巾的兴都人围在了镇门口。
“来了!来了!”
有人骑着马飞驰而来。
“开始演奏!”
一名有些肥胖的秃顶兴都人穿着礼服,被天上炽热的太阳晒得满头大汗,示意乐手们开始演奏。乐手们有的拍打魔力单根鼓,有的拨动萨罗德琴,在充满了兴都风情的音乐声之中,穿着轻纱的舞女扭动腰肢,载歌载舞。
没过多久,悬浮艇就到达了奥尔金镇。
为首的中年兴都人见到悬浮艇上的李牧,虽然早就知道这次的治安官是一位夏人,但心中还是升起了一丝失望。现在的奥里萨辖区可不需要软弱的夏人。
他很快的掩饰了心情,小步快跑的跑到了悬浮艇的前面。
“欢迎新任治安官上任奥尔金辖区,本...本人桑迪,是候选的潘查雅特议会议员。”
潘查雅特议会是兴都联邦特有的制度。每一个辖区都会选出一个潘查雅特议会,议会只需要向总督缴纳赋税,而总督有义务保证辖区之内的治安。潘查亚特通常由五个属高级种姓的村社长者组成,所以又称“五老会”,职位往往为世袭。“五老会”拥有行政权,民事立法,司法权,几乎控制了村社生活的各个方面。
治安官上任地方,几乎离不开与潘查雅特议会的明争暗斗。但如今的奥里萨辖区却是一个例外。提婆伐摩控制着上一任治安官将本地的议员们杀的精光,本地的潘查雅特议会空前虚弱。
桑迪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从边上女人的手中接过一碗麦酒。
“治安官,舟车劳顿,请...请喝酒。”
李牧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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