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鸣也不知道为何,只要见着这连青璇的公子模样,就会‘言不由心’的说出一番话来。
“你!”
连青璇俏脸一怒,粉面在这冬景下煞是迷人。
顷刻间平复下来,对付钟鸣,最好的办法就是也像他一样面如素稿,泰然自若才行。
“我既承诺你等身家安全,便定然做到。只是帮你寻人之事,爱莫能助!”
钟鸣看着连青璇,伸手将其发丝上的雪花弄掉。
“你干嘛!” 连青璇吓得后退一步,张牙舞爪的道。
将手上的细雪捻碎融化:“连小姐这一惊一乍的,倒是憨娇可爱。”
连青璇努力平复着心间的怒气:“若是你再如此,休怪我不近人情。”
钟鸣抿嘴一笑,来到连青璇的身前,这连青璇居然比他矮不了多少。
俯身于其耳边:“难道你就不想知晓更多关于元凤的事情?”
感受着耳边的湿润与呼吸,陈青璇不由身体一颤,脸上又迅速浮现几丝嫣红。抽剑后跳,用剑指着钟鸣的鼻子。
“没相当堂堂世子,竟是这般轻浮之人!”
钟鸣看着连青璇这番作态,眼神一挑:看来这连小姐虽行那男子做派,也行那男子嗜好。不过究其还是一女子,还是懂得羞涩恼怒嘛。
钟鸣似是没有听到连青璇所言:“你帮我寻那姑娘,我告知你关于元凤更多的事情。这笔买卖你看如何?”
陈青璇闻言面色犹豫后便一口答应了下来:“行!待我再来时,希望你能够说出一些让我满意的话来,否则要你好看。”
钟鸣好整以暇的头背双手,调笑道:“满意的话?呜..让我想想,是像之前那些话一样?”
连青璇‘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钟鸣,自顾自的想着门外走去。边走边嘴中喃喃道: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这连青璇于连家堡内的众人来说,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其心狠手辣,蛮横无理是出了名的。任谁也没想到其会在钟鸣这里连续吃瘪。
......
却说那北周盛京太安城内。
此刻在哪盛京衙门内,只见大理寺卿汪正、御史中丞何宛、刑部尚书莫无虑此刻正在三司会审。
而堂下,只见一耄耋老叟跪于其下。全身颤抖,不敢言语。
只见大理寺卿汪正坐于正中堂首,左堂是刑部尚书莫无虑,右堂是御史中丞何宛。
汪正一拍惊神木,使得堂下的老人浑身一震。
只见汪正说道:“堂下可是镇北王府长宁军地殇营的先锋旗官林鳌?”
老者颤声回答:“是~”
只见汪正继续道:“我且问你,当年镇北王府谋逆一案,可是你于刑部通报?”
莫无虑此刻面色严寒,看了眼坐于中堂的汪正,不发一语。这汪正开头便是提携一人上来,直接对准了我刑部衙门。看来是那周文若与其打过了招呼。只是这汪正不显山不露水,是什么时候与那周文若勾结?
想罢,心中又是一松,还好自己早有准备。
堂下的老叟闻言,小心翼翼的看了莫无虑一眼。
“莫要他顾!老实坦言,或可从轻论处。” 发现了其眼中异动的何宛呵斥道。
只见莫无虑面色沉静,全然没有看那老叟一眼。
老叟无奈,只得答道:“是~”
汪正满意一笑:“当时,接手你通报的,可是在堂的刑部尚书莫大人?”
不等老叟回答,莫无虑直声道:“正是时任刑部侍郎的我,不知汪大人问这干嘛,这于今日审讯可有关联?”
汪正晒然一笑:“莫大人不必惊慌,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哼!”
莫无虑丝毫不给脸色:“汪大人今夜叫我等前来三司会审,还是问正事的好,不要耽搁了彼此的时间。”
何宛看着两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不发一言。倒也是乐见其态。平日里御史台在审送案子上面,都会受到到刑部与大理寺卿的节制。致使许多案子都变成了冤假错案。导致民愤难平,也导致御史台的名声受损。
汪正冷眼看了眼莫无虑后,继续问向堂下老叟:“当年你为何会觉得镇北王钟楚河有叛逆之心?”
老叟闻言,按着之前一衙门侍从交代与自己的话说道:“老爷,我当日也只是跑腿!是另有其人告知我此事,让我去通报的啊!”
“哦?是谁?且说来听听?”
老叟闻言慌忙道:“乃是我地煞营副将严宽。”
汪正听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看向莫无虑说道:“我记得这严宽好像当年不在流放之列。我没记错的话,似乎莫大人将其收为了家臣?”
莫无虑眸中含剑地看着老叟:“盛京府衙,可容不得谎话,说错话,可是会死人的。”
“莫大人这是为何?我在问你话,你却说与那老叟!难道是心中不安,心虚了?” 汪正一脸调笑的看着莫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