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自家附近有一个落难人呢!”
钟鸣抿嘴一笑:“那姐姐总该告诉我您的名字吧!”
妇人用手撩起耳边落下的碎发,有些羞涩道:“我姓田,单名一个宁字。你就叫我田姐好了。”
钟鸣看着眼前带着纯朴民风的妇人,内心感到一片宁静:“那好,你我便以姐弟相称。我姓钟,单名一个鸣字。”
田宁闻言点了点头,闻着屋内的药香,这才想起灶台那面正在煎熬的药。便连忙起身来到灶台前,用纱布裹着罐子,将药汤给盛了出来。
端起装着药汤的碗,田宁取出一个汤匙在碗中匀了匀。
走到钟鸣处,将盛有药汤的碗递给了钟鸣,钟鸣接过汤碗时,不小心放在了同样端着碗的田宁的手上。惹得田宁的手立马便缩了回去。
钟鸣轻咳了一声以掩尴尬。喝了几口滚烫的药汤暖了暖身子,顿觉得舒坦了许多。左右打望了一下,见整间屋子并不大,唯一的床铺还在自己的身下,这不由得让钟鸣一愕的同时,心里涌起许多感动之情。
“刚才听田姐说童童,不知她现在在哪儿?”钟鸣环视了一圈后便向着田宁问道。
说起童童,田宁一笑,身上泛着母性的光辉。“她呀!现在正在村里的教书先生哪里上着课呢!应该下午便能够回来了。”
钟鸣闻言轻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只听得钟鸣肚子发出了抗议的声音。闹得钟鸣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田宁。
田宁噗呲一笑。从凳上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去弄些吃的,你伤病初愈,还是吃一些流食的好。”说话间顿了顿,继续道:“说来也奇怪,按照常理来说你的伤势不该恢复得这么快的,想来你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肯定是江湖中的那些大侠客吧?”
钟鸣闻言一滞,也不解释,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呃!对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只见田宁在灶台处探出头来对着钟鸣继续道:“从找到你的河边还发现了一枚玉佩和一柄珠钗,当时被你紧紧的捏在手中。我想应该是你很重要的东西吧!就给你放在了枕下,你自己摸摸看。”
钟鸣一愣,忙是慌乱的拿开了身下的枕头。见玉佩与珠钗完好无损的躺在哪里,顿时心中舒了一口气。对着田宁重重道:“真是谢谢你了田姐,要不然我会悔恨终生的。”
田宁抿嘴一笑,自乐其中的开始打理饭菜起来。
午后,钟鸣已是能够下床走动。
走出了小屋,右前方便是昨天看到的那一片芦苇荡。小屋前面带着一个庭院,庭院中种植着一些诸如葱姜蒜等一些植物。门口便是一条乡间小道。隔着不远处便是又一户人家,小道蜿蜒盘旋,绕着山丘而上,乡间的农户皆是零星的盘落在小道旁。
钟鸣伸展了一下腰肢,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嘴角一咧,暗自叫疼的同时,发现门口正有几个农夫模样的成年男子对着他指指点点。
因为隔着有些距离,钟鸣一时之间也没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也就没有理会。
门口的几个男子在聚集议论完后,自觉还有农事要干,便也就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