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将来变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嗯,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将来我变成坏人了,请你记住,我也曾经善良过……”
说着说着,她睡着了。
看了熟睡中的她一眼,云景总觉得她最后一句话有深意,想不明白,于是转身离去。
她也不欠自己什么,自己也不欠她什么,平常心就好。
来到外面关好门,云景发现罗争和邢广宁鬼鬼祟祟的往这边摸了过来,面对云景的目光,他们愣了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们这是干啥?”云景好奇问。
邢广宁打了个哈哈道:“没什么啊,我们准备去吃点东西呢”
“餐厅在下把”,云景指了指甲板方向。
邢广宁干咳一声说:“额,走错路了,要不同去?我的意思是,云兄弟没事的话,一起去?”
“邢大哥你是船长,想吃什么不应该吩咐一声就行了吗?”云景嘴角抽搐道,你俩这是有多八卦啊,鬼鬼祟祟的跑来还想偷听,也是闲的。
“也是,嘿,云兄弟一起喝一杯吗?”邢广宁若无其事道。
反正也没事儿,云景点头道:“行”
然后边上罗争纠结片刻说:“云兄弟,你怎么这么快?”
眉毛一挑,云景道“嗯?”
“啊哈,那什么,云兄弟,我的意思是说,你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多留一会儿?”罗争打了个哈哈道。
云景无语道:“罗大哥觉得合适吗?”
“我觉得挺合适的……”,罗争肯定的点点头道。
懒得理他,云景跟上邢广宁的步伐问:“邢大哥,船还有多久能修好起航?”
“今晚就能修好吧,到时候兄弟们把卸下的货物搬上来,明天一早就能起航了”,邢广宁回答道。
点点头,云景表示明白,心说自己还好赶回来了,若是第二天才回来,指不定还得去追他们。
于是道:“那就好”
“好什么啊,耽误了几天行程,雇工匠过来修船,这些都是损失”,邢广宁郁闷道。
云景安慰道:“凡事往好的方向想,人没事儿就好”
“嗯,也是,耽误几天,损失了一些,但总好过那些损失惨重的沉船,哎……”,邢广宁唏嘘道。
然而他虽然在和云景说话,却暗搓搓的和罗争眼神交流,似乎在讨论云景带着白芷进去都干了啥,为什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两人挤眉弄眼跟抽风似得。
几人接下来去了邢广宁的船长室,有人送来酒菜,他们吃着喝着,聊些天南海北的事情。
吃喝得差不多了,天也黑了,各自分开。
云景回到船舱,看到周木正在啃馒头,点头打招呼道:“周叔好”
“云公子回来啦,你……没事就好”,周木笑呵呵道。
云景说:“多谢周叔关心,我出去了几天,没事儿”
打过招呼,云景上床,坐床上,将书箱摆身前,把灯笼点起挂边上,取出笔墨纸砚安静练字。
罗争也回来了,躺床上磨皮擦痒不时看云景一眼,很是纠结的样子。
夜深了,练字完,云景收好灯笼睡觉。
隔天一早,货船修好重新起航。
早上起来洗漱好,云景留意到白芷快醒了,于是去买了份早餐给她送去,都是些稀饭之类容易消化的食物,白芷几天不吃不喝,吃其她的容易伤胃。
不知道什么时候罗争和邢广宁又凑到了一起,暗搓搓的观察云景的举动,这闲得……
推开门,云景看到白芷‘正好’醒来,把食物放桌子上笑道:“白姑娘醒啦,吃点东西吧”
“多谢”,白芷起身穿鞋过去吃东西。
云景道:“不用谢,那天你也帮我送早餐来着”
接下来两人如寻常那样交流,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吃好后一起离开。
暗中观察的罗争和邢广宁面面相窥,云景和白芷这是什么鬼展开?不应该稍微表现得和以往不同吗?
事实是他们想多了,接下来的几天时间一切正常,给他们整懵了,百撕不得骑姐。
敌国细作已经被大离王朝连根拔起,邢广宁等人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没有了敌国细作搞破坏,货船一路风平浪静的往北方而去,也没再遇到落难的船只。
一切安好。
“没道理啊,不应该啊”,某天罗争站在甲板上望着江面喃喃自语,似乎在怀疑人生。
路过的白芷闻言好奇问:“罗大哥可是有什么烦恼?”
“没,没有……”,古怪的看了白芷一眼,罗争赶紧摇头道。
想了想,白芷说:“罗大哥,我说句话你别介意啊,就是我发现这几天时间你和邢大哥似乎有些不对劲,你俩咋了?”
罗争顿时心头吐槽,暗道什么叫我们不对劲,明明是你和云兄弟不对劲好不好,咋就表现得平平淡淡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呢,总得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吧?
“我们没事儿啊”,罗争眨了眨眼无辜道。
心头古怪,白芷道:“你俩指定有问题”
说完摇摇头走了。
罗争郁闷得想吐血,心头刺挠,总觉得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