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这样的底层喽啰死去,信鸽已经飞走,已经不影响云景接下来的调查。
六个乞丐,三个商量完毕离去准备搞破坏的,也才离开县城区域而已,他们分别处于三个方向,一个死于摔死,脚下被绊倒,脑袋‘正好’磕在一块尖锐石头上一命呜呼,第二个死于不知道哪儿飞来的一块石头,被砸死的,第三个是被淹死的,‘掉’河里,就跟遇到水鬼一样,被拖入水底活活淹死。
他们想去搞破坏,浪费粮食不说,还会死人,云景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至于城里的三个伪装成乞丐的奸细云景也没放过,他们死于一场意外火灾,跑都跑不了那种,活活烧死。
有念力这种堪称作弊的手段,云景搞暗杀太简单了,全都死于‘意外’,敌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然后那个‘丫鬟’‘嫖客’和‘更夫’云景并未杀他们,而是把他们易容都没法改变的特征记在心头,万一追着信鸽前去得不到有价值的信息,这三个人将会是他唯一的线索,暂时不能杀他们。
什么特征连易容都没法改变?
多了去了,比如那个‘丫鬟’,左胸下有一颗痣,比如那个嫖客,少了一根脚趾头,比如那个更夫,头发覆盖下有一块疤痕……
有这些特征,哪怕他们再度易容,云景也能在茫茫人海中把他们找出来。
“六个喽啰死去,因为是单线联系的缘故,纵使那‘丫鬟’是他们上线,也将在第二次她发放任务对方没有人去取才会发觉,‘嫖客’和‘更夫’两人与六个乞丐没交集,根本就不可能发现,所以我的时间还是挺充足的,就是不知道这信鸽要飞多远,希望别是几千里外才好……”
离开县城的云景远远的吊着性格飞驰于夜空。
说真的,信鸽的飞行速度对云景来说太慢了,如果不是不知道目的地的话,他恨不得将这信鸽的速度提升十倍百倍。
就这样,云景跟着信鸽飞了一晚上,天都快亮了,飞了几百里,在他以为还要不知道飞多久的时候,信鸽来到一座城池上方,径直往一栋建筑飞了下去。
“广宁州州府,此地便有那个组织的上游据点么?信鸽飞了一晚上,天亮之前到达,是因为怕白天被人打下,从而刻意计算过的范围?”
心头想着这些,云景立于天空高处,留意着信鸽的最终目的地。
它扑腾着翅膀,最终居然落到了一栋民宅。
民宅的窗户是开着的,信鸽直接落在窗口,一个年约五十的男子翻身下床,来到窗口抓住信鸽,先是喂了一点谷物给它,然后才将竹筒上的字条取出查看。
看完后他就将字条烧吃了,然后将进食过后的信鸽放飞。
“这个人平平无奇,家里糊了很多灯笼,似乎是个卖灯笼的小贩,谁又能意识到他居然是敌国安插的奸细呢”
接着让云景无语的是,那人在看完信息后就没有多余的动静了,直接上床睡觉。
这咋搞?
无奈之下云景干脆用念力将这栋民宅里里外外都扫了一遍,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然而却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看了看天色,快天亮了,云景这会儿回到邢广宁他们那艘船上去还来得及,可都追查到这里来了,他并不想白跑一趟。
在云景有些犹豫的时候,又一只信鸽飞来。
那人和之前一样,起床,先喂信鸽,然后再看信息,接着放飞信鸽睡觉,没有任何记录,一切都很平淡。
第二个信鸽传来的依旧是三个数字,零六,七。
云景分析,那三个数字代表的是漓江六号江段,被他们弄沉了七艘船!
“这个人负责接收传递来信息,他肯定是要将信息传递给其他人的,继续观察”
云景决定暂时不会邢广宁他们那艘船,而是要追查到底,至于到时候回去他们问自己跑哪儿去了,真到那个时候再说,追查这些奸细要紧。
天快亮了,云景提升高度,来到了云层上方,阴天,正好便于他隐藏。
“别打雷啊,还没活够呢”看了看脚下的云层云景心头嘀咕。
鸡叫三声,天亮了。
那个接收信息之人,他正常的起床吃东西,然后整理了一下灯笼,用笔在一些灯笼上分别写上不起眼的数字,随后去街上贩卖。
那些数字,除开云景猜测的江段代号外,其余数字加起来的数量居然多达一百二十一!
如果真是云景猜测的那样,证明有一百二十以条船被他们弄沉了,那将有多少人因此死去?有多少粮食沉入江底?
想到这些,云景有些咬牙切齿,这帮敌国奸细,太可恶了,专门搞破坏,损人利己,根本就不在意人们的死活和珍贵的粮食被白白浪费。
他们这等做法,云景心说等老子去了边关有你们好果子吃,搞破坏是吧,整得谁不会是的,信不信我跑你们国家的皇宫,把你们皇帝的椅子上放一坨狗屎,恶心不死你!
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云景思绪回到当下,眉头紧皱。
“居然是用这样的方式传递信息,麻烦了,天知道他要传递信息的人从什么地方无声无息的把这些信息带走”
云层上方的云景那叫一个蛋疼。
你们这帮奸细,就不能正常点接头么,非要整这么麻烦,让我这么查啊,你那灯笼往大街上一摆,人来人往,我特么如何分辨谁是你们的人?
云景郁闷得直薅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