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一个个藏得还挺隐秘,就等着云景他们这一行大鱼出现来个出其不意呢。
仔细计算那些匪徒的位置,云景很快就在脑海里面勾勒出了最佳除害的轨迹路线!
那些匪徒丝毫没意识到,死神的镰刀已经不知不觉的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云景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那个匪徒首领,后天中期的练武之人,正面厮杀云景尚且不惧他这样的,何况远距离无声无息意念操控他们自己的兵器杀人?
那匪徒首领正在擦拭手中的大刀,似乎在计划着接下来如何杀人立威,用最小的损失获取最大的收获。
他边上,一喽啰怀里抱着一柄利剑,却在此时瞬间飞起,一抹寒光闪过,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匪徒首领只觉眼前一花,然后喉咙一凉,紧接着视线中的景物天旋地转,最终画面定格,意识渐渐陷入黑暗。
他的脑袋直接就被一剑削掉,大好头颅滚落,脖子中的鲜血嗤嗤喷起了数尺高,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利剑的主人,那个匪徒喽啰,只觉手中利剑凭空飞起,这一诡异现象让他当场愣住,下一秒就用膀胱看到自家老大的脑袋掉了!
这一情况,大热天的让他浑身冰寒,身躯颤抖的他被吓得着实不轻,极度惊恐下身躯完全不受控制,想大喊大叫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然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把削掉匪徒首领的长剑凌空拐了个弯儿,寒光一闪,喽啰本身也步入了老大的后尘,死在了自己剑下。
如果是正常厮杀他估计还没那么不堪,可长剑诡异的凌空飞起杀人,太特么邪门了,匪徒喽啰哪儿见过这个啊,死得不明不白,他真心死不瞑目,搞不懂为什么自己的长剑就飞起来杀人了,掉地上的脑袋眼睛瞪得老大。
生命的最后一秒,匪徒喽啰居然觉得自己那把剑真好看,飞来杀他的时候,正好有一缕阳光照射在剑身上,很白,很亮,很快,很刺眼,很冷,也很利,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罪恶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
那把剑也才几斤重而已,云景意念操纵起来太轻松了,意念如同云景的第三只手,操纵‘飞剑’和拿在手里没什么区别,以他如今的体质,‘挥舞’起来得多快?力道得多重?
尤其是单纯的长剑划过空气阻力很小,简直如同幻影般在林间穿梭,偶有一缕阳光照射在剑身上才绽放刹那冷冽锋芒。
利剑穿空,沿着云景规划好的路线越飞越快,一次次划过匪徒喉咙,直接一个个将他们脑袋削掉!
整个过程太快了,‘飞剑’穿空,几乎无声无息,也就几秒钟时间,当长剑划过最后一个匪徒的喉咙,居然没有一个匪徒发现同伴一个又一个的被割了脑壳,林间依旧静悄悄的,直到最后一个匪徒死去,他们都没能发出丝毫声音……
最后,那把杀了所有匪徒的利剑重新飞回了剑鞘,像是从未动弹过,静悄悄的躺在它原主人尸体的怀里。
林间静悄悄的,唯有淡淡的血腥味在弥漫,灼热的天气,鲜血很快蒸发,发紫变黑,引来蚊虫……
无声无息的解决了一众匪徒,远处路上车沿的云景微微睁开了眼睛,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甚至还有心情取出一本书籍慢慢品读。
远距离操控‘飞剑’解决匪徒,让云景有一种站在第三者角度的感觉,内心并无多少波澜,甚至还有点像看电影。
更何况,那些匪徒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拦路抢劫,杀人越货,间银妇女,拐卖儿童,可谓畜生都不如,这种人杀了也就杀了,云景只恨这样的人杀得不够多!
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匪徒,云景虽然不是那种整天想着到处去惩恶除奸的大侠,但这种畜生遇到了,顺手解决,亦是为民除害。
有句话叫惩恶即是扬善,灭杀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亦是读书人应尽之事,哪怕被官府知道,不但不会被问罪,甚至还能得到嘉奖呢,那将在学籍上添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因为要照顾后面的行人,云景他们的速度并不快,但也在不久后来到了一众匪徒‘埋伏’的地点。
什么都没发生,周围静悄悄的,匪徒已经在之前就无声无息的死在他们埋伏之处,走在大路上,若不走进了观察,是根本就发现不了那些死去的匪徒。
虽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他们来到这里,尤其是后面受庇于云景他们的路人,一个个感到心头莫名不安,尤其是还听到乌鸦的叫声,像是这里‘下一刻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一样’,一个个紧张忐忑,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跟在云景马车边上的刘大壮脸色微变,他在空气中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手中的长刀下意识握紧。
云景却在这个时候开口道:“刘叔,这段就是匪徒劫道的高发地段了吧?你去让丁叔他们加强戒备,虽然被刘叔你说中了,估计是天气原因匪徒不愿出门,但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的,你安排好后,继续去前面探探路如何?”
“也好”,刘大壮点点头道。
被云景这一打岔,虽然心头依旧疑惑血腥味哪儿来的,但刘大壮还是根据云景的吩咐去办事儿了。
杀了一众匪徒,倒不是云景要故意隐瞒这一真相才支开刘大壮他们的注意力,实在是这种事情没必要捅出来,一来会让后面的平民受惊,再一个,云景真不希望父母家人这一出门就遭遇这种事情。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保持着归家的期盼心情,这就够了……
慢慢的,云景他们远离了那段事故高发地,什么都没发生,万事大吉,这个时候,跟着云景他们的一众平民才勉强放心下来。
虽然跟着云景他们并未出什么意外,但到底云景等人能带他们一程,心里还是很感激的,毫不吝啬的送上好话。
云景心说,看,这不就挺好么,岁月静好,无事发生,一路平安,谁都能平平安安的回家,还没可怕的遭遇记忆,以后继续过平凡日子,大家都好……
远离那片区域十多里后,人们彻底放心下来,此时已近下午,人困马乏,云景等人找了个路边开阔空地,停下吃点东西,马匹也要喂一下。
停下修整的时候,云景也惯例的用念力扫视了一下周围,旋即脸上出现了一丝好笑的神色。
他‘看到’了一个奇葩。
距离他们一千多米远,清凉镇往牛角镇方向,有一个骑马的江湖客,武道修为在后天中期,戴着一个遮阳的斗笠,腰挂长剑。
那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骑在马上的他时不时拿起酒葫芦往嘴里灌一口酒,有些醉醺醺的。
他醉醺醺的喝酒倒不是让云景感到好笑的原因,主要是他的举止。
骑在马上的他,每隔几百米距离,就猛然冲着边上的树林大喝一句:“滚出来,我看到你们了!”
这样吼了,周围没人跳出来,他就自乐一笑,然后一两百米后又来这样一句。
他明显是在使诈,诈那些劫道的匪徒,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奇葩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