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比音乐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两人对视,皓月以为自己的目的已达到,笑的更是灿烂,唱的更是用心。
当凤离向着她走来时,皓月只觉得她的心跳的好快,她竭力控制着自己最后的一点理智唱下去。
当凤离行到她面前停住时,皓月觉得她弹琴的手指都有些发抖,似要弄不住琴弦了。
可,当凤离开口时,她只觉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让她瞬间清醒。
“你心思不似在琴上,弹得不对,有一处更甚跑调了。皓月,你瘴毒仍未清吗?怎与以往的琴艺差了许多?不如你再休息段时日再弄琴吧,不然对于琴来说,也是侮辱。”
在凤离看来,在身体不对、神思不适的情况下,弹琴。弹不出好琴不说,这对她所使用的那把琴,也是一个天大的侮辱。毕竟它的使用者不是完全不会弹琴的琴盲,而是不在状态的琴手,琴对于主人的不在意,也是会伤心的。
凤离,不会研究人心,却懂得专研琴心。
皓月停止了手下的动作,觉得心头有一丝丝的疼痛。她这么努力得到的不是那人对自己的关注,而是对她手里这把琴的关注!
这一瞬,皓月有一种想摔烂这把琴,摔烂全世界所有的乐器的冲动。它们要怪,也只能怪她在乎的人不在乎她,而是在乎它们。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道理皓月明白,可真事到临头,需要找什么东西发泄时,她也还是会不禁这么做。
手指甲掐入琴中,皓月双眼看着凤离,认真的看着面前这个自己喜欢了好几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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