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鸡鸣起床,然后将牛赶到城外柳树拴着,然后赶回城内先生那里旁听,晌午出城继续放牛,夜幕再将牛迁回来,回来再伺候爷爷您,我没时间温课。”
人群中听到孩童徐徐说道。
“若是大人所言,我们住在城外,那我便可以早上放牛后直接进内城去先生那里上课,晌午之后去放牧,然后回家伺候爷爷你,这样会节省很多时间。”
“至于爷爷您担心安全。那里距离军人哥哥不足二里地,安全的很。”
说完,他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的爷爷,独眼大爷老泪纵横,大道:“娃儿,我们搬,大人,我们搬!”
凌心安朝独眼大爷再次鞠躬:“大爷,您放心,本府做事一向都是说一不二,律法面前,人人平等,所以,大爷请放心,你们的事本府一定做到。”
“多谢大人!”独眼大爷颤颤巍巍的就要跪下去,连着身边的孩童。
凌心安则是喊道:“大爷,请起来,这是本府职责之内。”
说罢,再次朝众人望去缓缓开口道:“段主簿,再次跟各位乡亲说说此事。要让乡亲们明白懂得。”
段清清清嗓子,再次将之前的公告念了出来,不过这次是用更加通俗的语言将江州府接下来要做的事一二三四五的说的一清二楚。
就连在后方包围着民众的胡兵也才发现,凌心安的计划比当初跟自己说的还要宏大和长远的多。
足足过了大半时辰,段清才将这些说完。
说完,凌心安道:“各位父老乡亲,还有不懂得吗?”
此时气氛不再是之前得那般紧张,立即有人开口大喊道:“大人,照您这么说,我们江州府真的会这么漂亮?”
凌心安点点头:“会的,绝对会的,相信我!”
“那大人,我们同意大人您得安排。”说罢,兴高采烈。
“我们也同意!”
“我们也愿意!”
不一会儿,主街上响起了热烈得声音,都是赞同得声音。
但其中有些人则是脸色难看之极,垂头丧气。
凌心安则是朝郭松和窦开点点头,后者立即明白过来。
他们也是深耕本地多年得地头蛇,今天的事若是不明白,那干脆明天提着脑袋见凌大人得了。
胡兵此时则是喊道:“若无他事,不得聚拢府衙,否则以谋反罪处置。”
话音未落,所有百姓纷纷朝四处离去,短短几分钟,主街上只剩下了凌心安一众府衙和胡兵的驻军之人。
“胡大人,多谢了!”凌心安抱拳致谢。
胡兵回礼道:“凌大人,末将分内之事。经此事,我看还是留一些士兵驻扎府衙周边吧。”
凌心安则是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凌某多谢了!”
吩咐留下一小队驻扎在府衙面前守卫,胡兵立即打道回军营。
一件如此汹涌的民众大事就被凌心安巧妙的完美解决,仅仅过了两个时辰,江州城内便流传出今天的事情,所有人都开始讨论起凌大人,将今天发生的事绘声绘色的说了出去。
而凌心安此时则是正在安慰着丫鬟双儿,这姑娘到现在还被吓得胆战心惊,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凌心安只好不断的低声安慰,让她喝点热茶稳稳神,同时心里也不禁迷惑,以他过人的眼光,这双儿明显是经历过极大的惊吓造成的心里恐惧形成的心里阴影,否则何至于如此惊恐,全身颤抖个不停。看来以后有时间还得好好的问道问道。
安抚好双儿,凌心安来到了大厅,大厅上郭松段清三人正在候着。
凌心安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冷冷的开口道:“郭捕头,窦捕头,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郭松和窦开互望,正要开口,凌心安率先说道:“窦捕头,你先说。”
“回大人,今天卑职如同往日一样和百姓沟通事宜,忽然出现了一些人大声阻挠并刻意引导百姓,造谣大人,然后就爆发了!”
“郭捕头,你那边呢?”凌心安道。
“回大人,卑职和窦捕头的情形相差不大,卑职是遇到有妇人直接摔倒地上说卑职强拆她们家。然后便被人袭击。”
凌心安目光闪烁光芒道:“你们两个,现在下去,给我好好查查,不管是什么人,都给我查清楚,任何形迹可疑离开本县的,尤其是平时那些三无人员,重点给我查,一定要给我查清楚。”
感受到凌心安散发的森寒之意,就连段清也觉得颤兢,
“是,大人!”两人随即离去。
待郭松和窦开离去之后,大厅内一片安静,良久,凌心安缓缓开口:“段主簿,所谓强龙压不倒地头蛇,你说我该杀还是不该杀?”
话落,段主簿彻底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