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现在了我母亲的办公室中,并威胁她说出一些不是她本意的话。”
她微微翘起嘴角:“这间办公室里到处都有监控录像,你的行为,根本藏不住。”
陈娉婷上前一步,和陈宗缦之间的距离只不过一米:“姐姐,你当初残忍的杀害父亲,我们之间没有亲情,只有杀父之仇,而你现在又来骚扰我的母亲,我有权报警来彻查这件事。”
对面的陈宗缦由始至终都只是默默地听着,她的脸上也带着笑容,眼神中却是一片冰冷。
她依稀记得,自己对陈娉婷这个妹妹之所以厌恶,大部分是因为她有江婉之这个母亲,她甚至一度以为,她也和自己一样被江婉之蒙在鼓里。虽然是白莲花圣母的性格,但却还算善良。
只是今天,从她的一言一行,说出的每一句话,清晰地发音,缜密的逻辑,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她才是那条最毒的隐藏最深的蛇。
“我真是佩服你们母女俩啊!”陈宗缦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没办法,眼前是把黑说成白连眼都不会眨的人,这种不要脸的程度她自愧不如,也无言以对,“一个装贵妇,一个装圣母白莲花,你们平时应该活的很累吧。”
陈娉婷低下头:“看在你曾经是我姐姐的份上,我不想太为难你,我不知道你怎么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但你出来的方式,一定不想被别人知道吧。”她笃定了陈宗缦是通过裙带关系出的院,否则不可能才仅仅半年的时间,她的病就好的那么彻底。毕竟前几次见面的时候,她还是一副容易被激怒的模样。她已经想好,就算她真的出院,就凭她今天在办公室的表现,有录像为证,就足够让她再回去精神病院里了。
“可是很抱歉。”陈宗缦摊摊手,“我还真的不想如你所愿。”她的目光移到已经逐渐恢复精神的江婉之身上,突然探身过去,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阿姨,您看,爸爸就在那呢!”
这次江婉之的反应并不像刚才那么激烈。
她甚至推开陈娉婷,自己站在陈宗缦的对面,不屑的“哼”了一身:“同样的方法想用第二遍?缦缦,你还是太年轻。”
“哦?是吗?”陈宗缦无所谓的撇撇嘴,目光在江婉之的脸上扫了一圈,“阿姨您现在的样子,可比刚刚要真实多了,不过也是,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脸上的皱纹涂再多的粉也遮不住,倒不如像现在一样,至少还能让人发笑。”
江婉之的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
她的脸颊上刚刚陈娉婷留下的指引还没有消去,发丝散乱妆容乱七八糟,很是狼狈。
听了陈宗缦的话,她一方面羞愤于自己刚刚的松懈竟然让这丫头钻了她的空子,一方面她也感叹幸亏自己刚刚在失去理智前悄悄用手机拨通了陈娉婷的电话,否则今天不知道会是多么严重的后果......等等,提到后果,江婉之的余光突然落在陈宗缦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挎在肩膀上的公文包。
她指向那个公文包,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娉婷,她的公文包里有凶器!”
陈娉婷闻言,冲着后面的几个保安使了个颜色,接着由两个人走了上来,站在她身后。她笑的了笑:“我想,这里面不仅有凶器,可能还有录音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吧。”她像是洞察了一切一般,将陈宗缦从头扫到脚,并且把她一瞬间僵住的表情也收入眼底。
“陈宗缦,你差太远了。”她们两人,一个是从小在父亲呵护下长大,吃穿不愁的大小姐;一个从小没有父亲,看着自己的母亲怎么从一个小小的职员爬到董事长。虽然同样的年纪,但面对一直没什么心机的陈宗缦,陈娉婷从来没有放进过眼里。
“一个小小的经理竟然想要控制整个公司的保安?”陈娉婷回头瞟了章明一眼,语气不屑,“玩潜伏?”
语罢,她冲着身后的保安摆摆手:“去搜搜这个人,把她身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我搜出来!”
她的指尖滑过陈宗缦,最后落在不远处的江桁身上时,顿了一下。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那个男人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像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
他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一眼。
毫无疑问,她曾经见到江桁的时候是对他有过几分好感,但那种微薄的好感早就在看到陈宗缦跟他站在一起的时候变成了深深的厌恶。
哼。
她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还有这个男人,一起搜。”
既然进了这间办公室,还想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v文公告:这篇文可能要入v了,大概是从十万字左右的地方开始倒v,这也就意味着,以后看文是要用积分的了(哀伤),这还意味着,距离完结还有大概几万字左右的距离,这个“几”大概在4w-7w之间。
我承认上面的话是从昨天的作者有话说里面粘贴过来的....咳咳.....还记得昨天狼君说今天要考试吗?毫无疑问的通过了!!哈哈!既然通过了考试就要回馈社会!把一直隐藏的小boss陈娉婷拉出来溜溜,让陈宗缦和江桁狂!哼!虐死你们!让你们俩自作聪明!(他们俩可是你的男女主啊喂!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