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和安城的对手。”
“胡说八道!”木朝阳忍不住开口怒斥道。
其他联军高层也跟着喝驳,“我们承认和安城有些能耐,但此战更多是我们不察所致,若是最开始我们就能谨慎相待,情况绝不对如当下这般。”
“不错,说到底是我们战略错误,并非和安城强大到不可想象。”
“第七赫,你所言所语,自己都不觉夸张吗?和安城什么情况,我们谁人不知?就算在围城之下,和安城被激发所有力量,但万丈高层不会凭空而起,它凭什么能一跃成为庞然大物?!我看此战定是你上虞城与和安城里里应外合,才导致我联军大败!”
“屠山道友说的对,你若是不提我还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第七赫,联军大败,是不是你在其中搞鬼?”
……
被众人质问,第七赫摇头,“没有。”
“放屁,若是没有的话,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快一败涂地?”
“第七赫,休得在这狡辩!若是你爽快承认,我们还敬你是条汉子!都到这般,还在这虚言妄语,真是令人不齿!”
“呸!枉我以前还以为你是盖压一方的好汉,原来就是一个孬种!”
……
被众人怒骂,第七赫也不恼。只是心中满是叹息,他其实能理解众人的感受,若是自己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可能比他们骂的还要凶。
但问题是,他们还没有认清和安城的庞然,自己却是知道的明明白白,若是有一丝的几率战而胜之,自己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多费唇舌。
“都说完了吗?”在众多联军怒骂的间隙,第七赫拍手道,“你们要骂完的话,就听我说两句。”
众联军高层一时没有言语,似乎是想看看第七赫到底能说出什么花来。
第七赫张嘴,“诸位……”
但刚说两个字就彻底卡住,因为他忽然意识到,现在不管对着众人说什么,众人都不会相信。
于是在沉吟片刻后,他突然对着四周喊道,“和安城的道友们,可否现身一见?某奉春和城主命令前来招降。”
第七赫的话音既落,联军高层那边的言语瞬间汹涌起来,“第七赫,你在说什么胡话?这里哪来的和安大军?”
“不错,此地我们已经反复探查,暂时绝对安全!”
“第七赫你说你是奉春和的命令前来招降的?你果然已经沦为春和的走狗,说吧,春和那贼子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
听到‘春和贼子’这几个字,第七赫瞬间闭上了眼睛。
那名联军还在叫嚣,但下一刻,忽然一道灰色光线一闪而过,那名正在叫嚣的联军高层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痒,下意识伸手抹去,只感到一股温热,他低头,看到满手的红色血液,下一刻,‘咯咯’的不完整声音从他被割开的喉咙中发出。
他的意识在飞速地消散,而在彻底消散前,他模糊听到一句话,“辱城主者,死!”
这名联军高层死的太过迅速,迅速到其他联军高层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他们如临大敌!
因为刚刚死的可不是无名之辈,虽然不是一城之主,也是一座城池中的绝对高层,威名远扬的老牌强者!
这样的存在能被当众割喉,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那岂不是意味着在场的诸位都有可能成为下一刻被击杀的对象?!
就在联军高层面面相觑,紧张不已的时候,人群中的周天和银红婆婆对视一眼,忽然向着第七赫的位置冲去,并且一边冲一边大喊,“第七赫城主,我们来找你了!”
周天和银红婆婆的动作让联军高层同时一惊,继而他们怒骂,“周天、银红婆婆你们要做什么?!”
周天和银红婆婆头也不回,只是声音回荡,“我们早就与第七赫城主达成统一战线,与和安城合作!”
众联军高层睚眦欲裂,人生就像是斗 地主,有些人刚才还是一伙的,一转眼就成了敌人。
“叛徒!叛徒!”有联军高层咆哮,但咆哮的同时,一众联军高层的心中却是微微发慌,因为他们发现局面已经完全超出他们的控制,第七赫带来的几千精锐,加上周天和银红婆婆的麾下精锐,三城精锐数量已经与联军数量相当。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和安城的大军竟然真的潜伏在侧,而他们一无所知!
他们用惊讶的目光看向不断涌现的和安大军,这是他们第一次正面打量成规模的和安大军,慢慢地,他们的惊讶变成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