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工资到底有多高?”
“自己培养储备的人才当然是薪水高高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让一个恐高的小兄弟克服恐高去御剑飞行。”
“我也有一颗当剑修的心啊!”
“滚吧,你下贱!你就是馋人家明月楼的高工资!”
“我觉得你们忽略了一点。”
“哦?”
“这位小兄弟明明恐高,却被明月楼培训成了能御剑飞行的存在,可见明月楼真的有些能耐。”
“你这说得简直就是废话,也不看看明月楼背后的东主是谁!”
“城主,我对你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
清淮此时委屈的浑身打哆嗦,没有这样办事的!他最终忍不住爆发,冲着落在他面前的明月楼剑修吼道,“你……”
但他的吼声还未发完,就见那明月楼送餐剑修吐了出来,腥臭的污秽 物让清淮整个人都呆住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的吼声变成喃喃,连瞳孔都暂时失去了焦距。
那明月楼剑修此时有些慌乱地收拾着地面的污秽 物,嘴中还连声道歉,“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烟雨生潮功是我之前修炼的功法,还未入门就改修练剑,今日忽一运转,生涩之下让我头晕目眩。”
就在这明月楼剑修解释的时候,他的那些同伴此时也纷纷落地,一个个对清淮冷着脸道,“讨厌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就算捂住嘴巴,呕吐物还是会从指缝中流出来。所以老三就是讨厌你,我劝你赶紧自首自陈,莫要逼我们动粗!”
“哼,让我明月楼出这么大丑,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的颜色为何如此鲜艳。”
……
这些明月楼的剑修有着足够的理由暴怒。
给城主丢人了!
若是不找回面子,那他们还怎么在明月楼立足,而明月楼又如何在和安城存身?
对于这些明月楼剑修的冷言冷语,清淮犹自没有回神。
这让几名明月楼剑修更加愤怒,“好大的脾气,连我们都不理,你理什么,理发师吗?”
听着这几名明月楼武者加重语气的话,清淮终于回神,但他的语气比明月楼武者还要愤怒,“你们让我说,我说了,你们不信,那你们让我说个屁?爱咋地咋地吧,就这吧,累了,弄死我吧。”
清淮直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哎呀,给我们耍无赖是吧?”一名明月楼剑修当即就捋起袖子,露出那雄大的肱二头肌,“劳资在和安城做滚刀肉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呢!真以为劳资不敢打人?”
“揍他!快揍他!”
“明月楼的好汉,教他做人!”
……
清淮还未说话,就听到围观的和安居民鼓噪起来。
在无边声音环绕下,那明月楼剑修施施然放下捋起的袖子,一脸淡然对清淮道,“我现在的确不敢打人,现在和安城讲法律,做为明月楼的普法志愿者,我给你讲,你知道你今天的行为有多么严重吗?往小里说都是扰乱社会治安,关你几日都是轻的!”
“嘘……”
“嘁……”
……
一众等着看热闹的和安居民纷纷喝倒彩,他们还以为和安城又出遮奢人物,敢聚众打人呢!但没想到啊,白让大家期待了,那些暗自蓄力,袖中兵器锋锐的家伙都散了吧,散了吧,好人好事哪有那么容易做。
“我真的是伏波城的探子,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清淮哀莫大于心死,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那你证明啊!”明月楼剑修叫道。
清淮双眼无神,“我已经证明了,那烟雨生潮功就是我给出的证据。”
“你忽悠鬼呢?烟雨生潮功在和安城都烂大街了,谁都能修炼,你告诉我这是证据?那我和安城干脆改名伏波城得了。”明月楼剑修没好气道。
“怎么可能?”清淮终于有了些生气,反驳道,“烟雨生潮功是我伏波城密学,其他城池的人根本就不会。”
顿了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冲着那名还有些干呕的明月楼剑修喊道,“你是从哪学来的烟雨生潮功?你真不是出身伏波城?”
干呕的明月楼剑修抬头看着清淮,“功法是城主府免费发放的,我是和安当地人,并非伏波人,呕……呕……”
“这不可能!和安城主府怎么会有伏波城的烟雨生潮功?!”清淮失声大叫。
那一众和安居民此时已经对清淮丧失耐心,“王八犊子,别扯了!快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我们倒要看看你是哪个坊的人,我们集体去质问你们坊主,怎么进行的坊间精神文明建设!”
“身份证?我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