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三位大人,望三位大人得证大道,逍遥世间。”
“抬头。”
钱阿大把头埋得更低,“三位大人在上,小人不敢抬头,唯恐冒犯仙颜。”
卧槽,这小嘴能会吧吧啊。伏地的吞天虎心道,同时他开始酝酿一种想要扑杀钱阿大又忌惮于三位强者威严的委屈状态。
果然,三位强者看了一眼吞天虎,很是满意。
我们说让你杀你才能杀,我们说不能杀,你就只能在这趴着,这样才算一头好虎。
“抬头。”这次三位强者的口气有些加重。
钱阿大战战兢兢地抬头,但还是低着眉眼,不敢看三位强者。
三位强者对钱阿大的表现也比较满意。
“你在和安城是何身份?”健硕强者问道。
钱阿大立即回道,“禀大人,我乃春和城主心腹,为其执掌一方。”
“卧槽,不要脸啊,他怎么就成了城主心腹?”
“就算是演戏也不能这样啊,这家伙不会是早有蓄谋吧?在敌人跟前时刻伪装成城主心腹的样子,要是有敌人逃窜,把消息带回,那钱阿大岂不是真成了城主心腹,毕竟三人成虎啊!心机老钱!”
……
一直全程观看的和安武者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让鹤归也有些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这尼玛有什么好抢的?
“那说说你有什么消息能买命?”健硕强者居高临下看着跪着的钱阿大,仿佛一座大山压在钱阿大身上。
钱阿大浑身冒汗,双手哆嗦着向怀中摸去,在三位强者的注视下拿出一颗蓝色的药丸,双手举过头顶,“禀三位大人,秘密就在这药丸之中!”
“李委员长,这药丸是?”春和看向一脸悲伤的李伯。
李伯对着春和应道,“城主,这就是催发清风散的手段。”
“嗯?”
“中了清风散的武者只要碰触此药丸,清风散毒素就会迅速蔓延。”李伯解释道。
春和则大声道,“这就是他催发毒药的手段?简直胡闹!”
“城主,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钱委员长也是……”
春和打断李伯的话,“屁!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剩下九十分怎么办?难道要拼颜值吗?”
春和越发生气,“钱委员长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吗?”
李伯有些声弱地争辩道,“钱委员长长得还是可以的……”
春和直接就给气乐了。
然后也没有对李伯多说什么,而是转向招财,“招财坊主,你恢复的怎么样?”
招财睁开眼睛,“有一战之力。”
春和重重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说着,他有看向李伯,“总有人不给我省心,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有什么灵丹妙药,绝世好招,结果就给我拿出一个蓝色药丸!我看他真的是想药丸!”
李伯有些尴尬,又有些委屈。
“唉,其实我知道,大家这都是被逼急了。说到底还是我们的实力不够,只能受人欺负,我辈唯有自强,才能在这片天地自立,都加油吧。”
“是我等无能!”见春和一脸萧索模样,李伯等人连忙道。
“让城主如此忧心,皆是我等之过!”
“关你们什么事?”春和打断众人,激昂道,“还不是这个世道不想让好人长命?!你我等人且尽力维持,与这天地意志抗一抗,我倒要看看,这苍天是不是注定一个姓!”
“愿追随城主横扫无忌!”
“为城主牵马坠蹬!”
……
那十来名投降的十八城武者看向如一众和安武者,只觉得心头委屈极了,艹啊,血流成河的是我们,上天无门的也是我们,你们委屈个什么?
该委屈的是我们好吧?
干!
“招财,你助钱委员长他们一臂之力,其他人待命,今天我们就杀几名十八城的老牌武者开开荤,否则我们一群和安领导层混在一起,却只杀了几个小喽啰,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谨遵城主命令!”一阵气壮山河的回应。
招财开始凝聚气运之道,而其他和安武者磨刀霍霍。
春和则看向鹤归,“鹤归兄弟,我有个不情之请。”
鹤归很想说,既然是不情之请的话,那就不要说出来了,但最终出口的话却是,“春和城主请讲。”
“我知道夜叔、雨伯修为通天,吞天虎、钱委员长他们若是真到了不测之时,还望两位前辈出手!”春和诚恳道,“我和安城必有厚报!”
鹤归看向夜叔、雨伯。
夜叔、雨伯立即对着春和拱手,“春和城主有求,我等哪会袖手旁观?城主还请放心,我等定当竭力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