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的话,我会分你一点劳务费,如果卖不了好价钱的话,算我倒霉这副镯子也不让你赔了,我们两个以后各走各的路分道扬飙井水不犯河水知道吗?”
孙成才挺讨厌这种败家玩意的,他都没有搭理他转身就离开了。
“喂,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知道了,赶紧滚吧。”
孙成才都走远了在楼道里不耐烦的吼了一句。
也就过了仅仅三天,孙才见到了这位小伙子的父亲一位姓牛的老先生,孙成才按照小伙子的要求,一把鼻子一把泪的说这个镯子说成是自家祖传的,到他这一辈一直落魄到现在这个样子都没舍得拿出来卖,在工作的时候都没敢放家里怕被偷!所以天天随身携带,谁知道意外发生了,这个小伙子喝多将自己撞倒镯子当时就碎了,最后为了达到预期的效果,孙成才另外又加了一点戏,随身带出了一个农药瓶子,当时就要一饮而尽被老头子制止了,这个老头现在几乎相信了他的话,但是并没有当时表态要赔他东西,只是说给他几天的时间筹措一点钱,并反复安抚孙成才让他放心想开一点。之后老头子失魂落魄般的带着儿子的走了。
此时的孙晨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戏码成功而感觉到有多高兴,他觉得现在的他好想抽那老头的儿子,自己被母亲抛弃这么多年一个人活到现在不也是好好的嘛,即使见了母亲自己也不会做那么过激的行为来刺激她,若是说自己是一个人渣那么这个小子连人渣都比不上。
孙成才现在也考虑好了,无论怎么做都是他爷两个的事,这小子看样子已经摆平了那个女的,那个女人也不像是缺这副镯子的人,他想骗他老头的东西那就让他拿去好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也不打算问他要一毛钱的“劳务费”,只要以后看不见这个渣渣就行!让自己的眼睛干净一点。
就这样一个星期以后也不见这爷俩的身影,一直过了元旦也没有见到这小子来酒吧玩,但那个胖女人也就是这小子的干姐姐倒见过两次,只不过陪伴他的是另外一个小伙子。孙成才跟这个女人并不认识也没有说上话,想问一下究竟是什么情况也不敢问,他怕问这事会让人产生怀疑惹祸上身就不好了。
然后又过了一个星期早晨临下班的时候,在酒吧的门口遇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这个老人浑身都是水气,看样子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夜了,成都冬天属于那种湿冷的,无论换做是谁,在这么冷的天坐在外面整整一宿,估计身体肯定受不了!但老先生却浑然不觉,他的表情是呆滞的整个神情也是麻木的,他看到孙成才出来的时候呆滞的目光定了老半天才认出来。
“小……小孙……上次打烂你镯子早应该赔给你的,竟然拖了这么久真是过意不去……”
孙成才认出来了这一位是那个帅小伙的父亲牛老先生,这才半个多月没见老先生的头发全部都白了,老爷子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现在看上去跟死人差不多一样的苍白。孙成才突然觉得心好痛!自己造孽一般将这位老人变成如此的凄惨,他好想告诉这位老人实情,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毕竟让他知道他儿子打碎的手镯不是自己的,以及他儿子天天和那位年过花甲胖女人鬼混其后果都是一样的让老爷子难以接受,孙成才索性闭上嘴巴。
“这东西你拿上,找一位卖家给卖了吧,这里边还有一个电话号码,你可以打给他,他早都想收这样的东西了,至于能值多少钱我也不太清楚,希望能够赔付给你的镯子的,如果不够的话我在西昌老家还户祖宅……”
“够了!老先生,无论您手里的这东西能卖多少钱,它……他都够了……”
牛老先生用混浊的目光看着这位戴眼镜的男士,这个男人的眼里充满了真诚。
“够了就好,够了就好。”
说到这里,牛老先生开始哆哆嗦嗦的离开这个巷子,孙成才站在这里目送他远去,牛老先生走的很慢那萧瑟的背影仿佛就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孙成才隐约觉得在老先生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先生像受了很大的刺激或者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他的眼神像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留恋,孙成才在小时候见过父亲临死时候的目光,那种眼神难于言语……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见到这种目光,可是……今天再次见到这种目光,让孙成才把这么多年积压在心里的孤独和痛苦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瞬间将孙成才“击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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