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花五万块钱买这么一个破画,你真是疯了,我看你能不能拿出这笔钱?我就不信你不肉疼。”
白雅真的好想笑,她惋惜的看着唐若。
“看你这副尊容,你根本不了解富人的生活,在你的眼里钱仿佛就是一切,可是我们的世界里,钱,它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东西,它就像生活用品一样,只要自己开心,无论是给人也好,烧了也好,撕人也好,或者捐了、撒了、扔了或者别的什么的,就像你在家里扔个碟子什么的,你会心痛吗?好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他这间店铺包括上面的两套房子都是我的,一年的房租也就5万块正好可以抵消这幅画的钱,炜炆!明年的房租你不用交了,这画归我了。”
“好,我知道了,画是你的了,明年的房租我不交了,“六子”!拿相机来给白总拍个照留个纪念,正好我也可以拿来当收据。”
“炜炆你要来跟我一起合照吗?”
“当然。”
“六子”是金炜炆新招收的学徒,他并非美术院校的毕业生他只是一个兴趣爱好者,他对美术的热爱一点都不比院校的毕业生差。
金炜炆痛快地站起来跟白雅合照去了,他们两个现在性格十分地合拍,他俩到底是谁影响谁?还是天生就是这幅德行,完全不考虑在场的唐若是什么感受,两人面带笑容地拍了好几张特写。
白雅在照完相之后,将这幅油画的相框给扯开,将里面的画纸拿了出来,将其铺在地上再次打量这幅画,看了一会后,白雅看到桌子上有画笔和颜料碟,于是就笑眯眯的走了过去,一手拿着颜料一手拿着画笔,白雅开始修改这幅画了,她踩着画上蹲在那里,开始给画上的女孩添加胡子,皱纹、黑眼圈、以及白头发。
唐若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她弄不清楚今天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让人羞辱,女是这样男的也是这样,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会如此的悲惨?这个男的第一次看到还不讨厌,怎么现在看他是那样的让人厌恶。
血气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唐若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手足无措的她再次盯上了鞋盒,她二话没说将鞋盒打开从里面拎出了那双白色的高跟鞋,对着停下创作回头看热闹的金炜炆一下就扔了过去。
唐若走了,金炜炆的额头被干出了一大块淤血,有一只打偏了没有打到人,白雅一边帮金炜炆拿药水擦着额头,一边大声咒骂这个疯女人。
唐若一路走回到自己工作的地方,阴沉着脸她没有坐在吧台的矮板凳上,而是去了顾客区找一张椅子坐在那里,小薇看见了,很关心的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经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只要放在以往的唐若,她肯定会哭的泪水带梨花,向别人诉说自己的苦衷,可是今天她一改了常态,强硬地驱赶了小微。
“两杯咖啡谢谢!”
小薇一回头看见一个长发的男人,十分温柔的对他微笑,然后这个男人直接坐在了唐若的对面。
“怎么?在你店里还没有把我羞辱够,追到这里来了?”
“你别这么说,我任何的时候都没有想羞辱你的意思,你和她争夺那幅画的时候我没有做声,那是因为那幅画本身画的就不好,如果能拿去抵房租是再好不过的了,你也不要觉得惋惜,这幅画是我画的,她毁了一幅我可以再画,我这次出来是专门向你道歉的,我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而道歉。”
小薇将咖啡放在了桌子上,看这一男一女小薇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了,嘴角微微一笑就赶快离开。
“你不用特意的道歉,因为马上我也要跟你说对不起了。”
“哗啦”一声,唐若将一杯咖啡泼在了金炜炆脸上,小薇见状急忙拿来了毛巾,金炜炆微笑的从小薇手上接过毛巾,慢慢的给自己擦拭,然后悠悠的离开一边走嘴里一边大声说:
“平淡对待得失,冷眼看尽繁华。心素如简,心静如水,人淡如菊。
原谅与宽恕,是我们涉远的护符。就算再苦、再累,路总是要走的,生活还要继续,别太为难自己、苛求他人。能力有大小,水平有高低,凡事不可求全责备,谁也无法成为完人。故当顺势,以卵击石易碎,螳臂挡车多伤故当看开,一已之力有限,众人拾柴焰高故当放下,可为时尽力,不为时宽心。
时间从来不回答,生命从来不喧哗。一段流年,一场花事……”
人越走越远,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人和声音都消失在厅堂的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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