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刑人,负责将死在异乡的尸体送回家乡的赶尸人一样,都是命中带煞的行当。
据说以前这些行当都是一个师傅带一个徒弟,也叫儿徒,师傅选徒弟的标准极为严苛,一般都是模样奇丑,命途多舛的人优先。
最好是全家遭祸,只剩下他一个人好死不死的活着。
据说这样的人八字奇硬,入行后能看到勾魂的阴司判官。
要是胆子小了,怕是会被直接吓死。
在发觉江城这些表情变化后,汉子感觉自己可能是说多了,又解释道:“其实我们也很少见到他,他白天一般不出来,而且不住在村里,所以我们见到他的次数也是极少的,他只晚上出来。”
“不住在村里,那他住在哪里?”雷鸣宇盯着汉子,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这个…这个其实我也不清楚。”汉子有些尴尬,而且夜風不知何時開始,越刮越大,气温都跟着降低不少,他慢慢揉着胳膊,补充:“不过有人说打更人他住在山里,但没人在山里看到过他,所以…所以我也不敢肯定。”
“那我们今晚当面问问他好了。”于成木艺高人胆大,对着汉子说。
汉子的脸色慢慢变得奇怪,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恭順了,盯着于成木道:“这位老师傅,我想你最好不好这样。”
“打更人他的脾气很差,是个很古怪的人,我们村里人谈不上喜欢他,都从来没有人愿意得罪他。”汉子声音发闷,“好了,我就不送你们,你们早些歇息吧,时间…过得很快。”
“他就快来了。”汉子似有深意说。
于成木转过身,在年轻人搀扶下,朝着院子走去,有人开头,大家也都跟上,等到走近后,才发现这座院子比想象中还要破旧,像是有百年的历史了。
两只挂在门上的大红灯笼把人脸映的血红,像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冒着血,一阵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喂。”张军余抱着手臂,示意大家回头看。
转过身,大家看到汉子居然还站在刚才的位置上,一动不动的看向这里,像是整个人都被定住了。
“进去吧。”
令人意外的是,最年轻的周庆没怎么犹豫,就走到门前,拍了三下门,这三下看似无意,可站在胖子的角度刚好能看清,一下拍在门偏上的位置,一下拍在中间,最后一下,又落在了右侧。
可……胖子瞪大眼睛,门明明没锁,是虚掩着的,中间有一条大概两根指头的缝隙。
而且透过汉子的话来看,里面并没有人。
没人敲什么门?
谁能听到?
胖子不理解。
而在做完这一切后,周庆又退后三步,等了几秒钟后,才重新上前,推开门,不是单手,是两只手,一只手扶住一侧门,然后慢慢朝两边推开。
“我们进去吧。”于成木重新将手搭在周庆的胳膊上,随后抬起腿,迈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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