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那边的灯明亮。
她走过去,沈易安斜靠在床上,手中捏着支红酒杯,湛黑深邃的眼眸带着几分的迷离色,颓废之间有种隐晦荷尔蒙的性感,眸光扫在她的身上,“四小时二十分钟。”
严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话没有说完,她就注意到了一旁的电子表,已经凌晨了。
她坐在他腿上,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嘴角亲亲,葱白的手指穿过睡袍在他的胸膛上摸摸,跟她柔软的身体不同,他的身体精壮紧实,有着不一样的手感,“沈美人洗过澡了啊。”
她说:“陪男朋友和女儿难免要久一点,你生什么气呢。”
沈易安捏着她的手骨,把人按在床上,“严、沁。”他狭长的眼睛眯起来:“床都爬了,你还想要男朋友。”
严沁眨眨眼睛:“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沈总裁连未婚妻都有了,我有……男朋友还不好接受么?”
他沉眸:“婚礼明天就会取消。”
严沁“哦”了一声,回道:“那就等取消了再说。”
他手中的酒杯还没有放下,眸色愈深,转而就勾着她的下颌,将红酒淋在她的胸口,冷白皮轻易的就能将那抹紫红映衬的更加炫目。
他吻下,她轻颤。
“凉——”她说。
“婚约取消,你也该跟他分开。”他沉声,眸色像是被红酒染得靡颓。
严沁没答应,他就沉眸将人抱到在浴室里,拿着的还有大半瓶的红酒。
浴缸内的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的,还是热的,可红酒浇在身上是凉的,冷热交织,在雾色之中充斥着酒香,她身上亦是。
“疼。”他找到了新鲜的饮酒方式,流连其间,红酒的清香和那绵软。
“分开。”他说。
她不答应,沈易安唇瓣微张,不再是饮酒而是直接咬了一口。
严沁浑身一颤。
他动作又狠又重,“分不分开?”
一次次夹杂着问询:“分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