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麻袋一套,直接强行放点血。
严沁:你又不是土匪,做什么土匪姿态。
季候:怎么不直接跟他说?
严沁:……我在想,他是不是需要我做个亲子鉴定什么的。
季候:他敢!
严沁发了个鬼脸过去:大人的事情暂且还是不要把小孩子牵扯进来,我跟沈家总是要有个了断。
她不能伤到铃铛。
两人聊了一会儿,严沁累了,握着手机就睡着了。
自从当年知晓怀孕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服用任何药物,后来哺乳,也不能吃药,久而久之,能可以吃药的时候,她每天看着女儿可爱稚嫩的模样,已经不再需要药物来稳定自己的状态。
夜半,岁月都变得静谧。
客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的人那么精准的就找到了窗边。
暗无一丝光线的环境中,他还是那么精准的就看到了床上的女人。
暗夜里的黑总是不及他眼底的深沉,沈易安就那么站在床前,站了许久许久,像是一块风化的石碑。
她握着的手机亮了一下,是时间显示,同时屏保上还显示着季候给她发的微信提醒。
沈易安看着,捏着手指,眼底深沉墨色,转身离开。
次日清晨,严沁醒来,洗漱完稍微精神了一点就去找沈易安,他不在卧室,应该早就已经起了。
严沁换上了已经洗干净吹干的衣服,下楼至一半,就听到了一阵尖锐的身影:“严沁!你怎么会在这里?!”
严沁循声看去,是前来的赵雅菲和宋慧宁。
宋慧宁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壶,不用想就是爱心早餐一类。
宋慧宁于此同时也在死死的盯看着严沁那条跟昨天一般无二的裙子,说明……她不是刚来,而是,留在这里过夜,以至于连衣服都没有换。
这个认知,就像是有人迎头给了自己一盆冷水,让宋慧宁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