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怀中的时候,面颊是正好就贴在他心口的位置上,“易安哥哥,我胳膊好疼。”
她一句委屈的抱怨,让沈易安停下了把人推开的举动。
他把烫伤膏放到她眼前:“涂上这个。”
她是一个很坏的小姑娘,只要他展现出一丝丝的怜爱,就要得寸进尺的突破他的心房,期期艾艾的要他给自己涂药,却在他细致认真指尖在她手臂上打圈涂抹药膏的时候——
吻他。
沈易安涂抹药膏的动作微顿,还不等他发出任何的警告,小姑娘就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拇指按住他的太阳穴,余下四指缓缓伸入他的短发,带着馨香的吻他的唇瓣。
一下,两下……
头皮的感官刺激连带着唇瓣上的刺痛,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侵略欲。
然而,“痛——”
沈易安薄冷的扣住女孩儿的手腕,站起身,“严沁,别再乱来!”
他在警告,可乱掉的呼吸却将他出卖的彻底。
乱掉的呼吸牵引着胸腔内的心脏在横冲直撞进行,又像是急于找到突破口的迫切献祭,这种陌生至极的骚乱,让沈易安直觉到危险。
可越是危险,越是能挑动男性的神经,引诱着他的奔赴。
“易安哥哥,我喜欢你了。”
她说,我喜欢你了。
喜欢你。
喜欢……你。
沈易安捏着她手腕的手在不断的收紧,“严沁,你想要什么?”
严沁点着脚尖要再去吻他:“想要你呢。”她说,“想要……弄坏你。”
沈易安偏头,避开她的唇,可小姑娘不放弃,他躲开,她就换了角度换个位置再亲上去。
只是他个子这样高,一退开,她根本够不着,踮起脚尖也够不着,气恼了就跟小兽亮出自己的爪牙一样要在他的肩颈上,“哇呜”的好大一口。
“我下次要在床上,弄死你。”小姑娘奶甜奶甜的,说出来的话却又糙又黄。
沈易安长臂一伸,抬手大言不惭胡言乱语的小姑娘甩到床上,“严——”
小姑娘轻得很,床上又软绵绵的,瘦削的小身板被丢到床上的时候还弹起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