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满灰尘布匹,裹着血肉模湖的孩童,走到法玛斯身后。殳
“那时的穆纳塔还只是提瓦特大陆极西地区的小型聚落,医疗水平有限,我也尚未与来茵多特、大慈树王相识。”
“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结束这个孩子的痛苦。”
伴随着法玛斯的讲述,画面中身着重甲的少年挥动长枪,斩向襁褓中的孩童,却在即将刺进对方咽喉时缓缓止住。
“但那时…我看见了她赤红的眼眸,里面满是活下去的信念。”
“于是我决定救下这个孩子,以战争神力保住了她的性命,为其愈合伤口。”
“在科技稍微发达些的时候,命人制作了机械构成的义肢与发声器官。”
战争的画面到这里便散去,法玛斯似乎回忆起那些其乐融融的时光,嘴角勾起些许笑意。殳
“我没有指望阿赫塔能为治理国家提供什么帮助,只希望她能与悲惨的过去和解。”
“但阿赫塔很快就展现出对政务处理的极高悟性,也乐意接受并验证我提出的理论。”
“后来穆纳塔与坎瑞亚王庭结盟,自然也就认识了担任【宫廷法师】的炼金术师,来茵多特。”
“来茵多特很喜欢阿赫塔,整天想着让阿赫塔认她做母亲,还为她改进了机械义肢,覆上了轻薄的皮肤,看起来更像人类。”
“但阿赫塔拒绝了魔女的好意,并希望以我的魔神名为她冠姓。”
“其名为,阿赫塔·哈尔帕斯。”
故事讲到这里,法玛斯却突然冷哼一声,但语气中却并没有过多的责怪,仿佛只是在抱怨老友的隐瞒。殳
“那个时候的来茵多特还没有【黄金】的名号,她那创造生命的研究也陷入了瓶颈,不得不到处寻找突破口。”
“我当时就怀疑,来茵多特只是把阿赫塔当作实验对象罢了。”
谈及那位引发漆黑灾厄的大罪人,钟离轻咳两声,打断了少年的讲述,法玛斯也只是看了满脸无辜的钟离一眼,转而开始讲述手中画作的来历。
“由于技术水平有限,最初的人造义肢比不上人类原本的手脚,也极难操纵。”
“已经担任【国王之手】的阿赫塔不知道从哪里听来消息,说练习作画有助于提高对义肢单位控制,于是在工作之余,总喜欢带着颜料跑到各处作画。”
“但她隔段时间都会将完成的画作扔进火里烧掉,也许觉得画得太丑,实在是见不得人。”
少年略显惋惜的摊开手,听得津津有味的派蒙歪着脑袋询问:“唔…那这幅画怎么保存下来了?”殳
“我可是被人称为【火焰的暴君】,悄悄制造出纸张被焚烧的假象还不是手到擒来。”
法玛斯得意的点点头,刚准备将这张画收进怀里,不料保护画作的岩黄色神力突然亮起,挡住了少年的动作。
在旁听故事的钟离清了清嗓子,背着手笑眯眯的朝法玛斯解释:
“此画乃是往生堂历代堂主的遗物,而往生堂也是璃月的一部分。”
“契约规定的是除璃月之外的一切……所以这幅画,你不能带走。”
听到钟离的话,法玛斯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头顶软绵绵的呆毛也塌了下来,目光冰冷的注视着对方。
“但考虑到你与这幅画的作者相识,所以在下代为做主,将此画作归还于你。”殳
失去神之心的钟离好似褪去了枷锁,难得以开玩笑般的语气和法玛斯谈话,随手散去了保护画作的神力。
“哼……装腔作势。”
少年动作敏捷的收起画作,而此时的往生堂大门外却响起了奇怪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