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各派弟子,只怕在汴攸城耽误久了,反倒被困,难以脱身。诡府门此时袭来,定是得知各派宗师高手皆已外出,想趁虚而入。”
“姑娘所言极是,贫道以为,诡府门不止对我玄明观下手,恐怕中原各派都已遭其侵入。”
“这位是……”玄德望着与羊白茅、石飞二人缠斗的楚翘玉问道。
“他是青峦峰柳泫真人坐下大弟子,楚翘玉。柳泫真人乃是忘岁翁的师兄,说起来,他也与玄明观颇有联系。”
玄德“啊”了一声,默默道:“天师开门立派,这忘岁仙乃是我派最老一辈的弟子,原来他还有一位师兄,却在别处开创门派。想来这些白衣剑客,皆是柳泫真人门中弟子了。”
凌越点头,后道:“道长所虑极是,眼下不知各派情况,我们须解决了这伙人,再去助其他各派。”
玄德应允,又见楚翘玉所使剑法,乃是‘大佛忘尘’剑招。心下认定此人是同宗同源,隶属一家。玄德执剑而上,助翘玉分斗羊白茅、石飞。
“玄德道长,你不好好呆在山上,怎么也跑下山来了。”羊白茅此时已大汗淋漓,见玄德率玄明观弟子冲下山来,料想已困不住玄明观众人。他给石飞眼色,暗唤欧雄来跟前。
“白门主,我观与诡府门素无仇怨,二位门主何苦如此相逼?今日之事,乃是戴坛主意欲制霸中原武林所为吧。我听说诡府门害了镇风镖局一门,在江湖上兴风作浪,贫道劝诸位及时收手,早日回头。”
石飞道:“道长好见识,我等只奉坛主之命行事,其余的事,一概不知。道长哪里请得这些朋友,倒是有趣。这一位少年所使剑法,我竟从未见过,素闻道长剑术高明,依我看,道长剑术恐怕不在你这位朋友之上。想来修道之人,清心寡欲,这一女子又是什么人,擅用灵真幻术,自言是巫咸人。中原正派,又怎和异邦妖人搅和在一处?难道玄明观不顾全武林大义,不顾名门尊耀?”
几人边斗边讲,羊白茅暗中对欧雄吩咐:“此三人非同小可,我等恐怕敌不过了,你速赶往少林寺,告知坛主此间情形,我与石门主在此周旋,最好能请得顾左使亦或黄右使到此解围。”欧雄领了命,这才潜行收棍,望嵩山少林寺奔去。
说这欧雄奔少林寺而来,‘生死局’戴天恩已将少林派、玄明观、天地刀宗、纯阳派、马帮、离舍堂等武林各派的宗师高手困在少林寺中,他正以各派弟子危亡,要逼迫各派掌门认他做中原武林盟主。欧雄赶来,见了羌靡、唐归虎等人身中软力散,更有慧能方丈、玄通道长为封穴针所伤。念及往日情谊,欧雄为羌靡、唐归虎献药,又来向黄秋鹤禀告养寿山发生的事。
欧雄将凌越、楚翘玉前来助玄德道长脱身一事说与黄秋鹤听了,黄秋鹤这才转告戴天恩。戴天恩精心布局,却不料中途杀出郭爽、颛孙凌越几人,坏了他在养寿山的大事,心中不快。眼下各派高手齐集少林寺,他千方百计,用尽花言巧语,这伙人却不肯认他这个盟主,故而心中恼怒。闻黄秋鹤之言,得知羊白茅、石飞二人未能拿下玄明观,更是不快。
“这四叉花贼是什么来头,如何能阻拦雁岭这两位门主?看来是本坛不识英雄,小看了这江洋大盗,高看了羊白茅、石飞之流。”戴天恩示意左右,“去把那姓罗的小子带过来。”
“既然大局已乱,本坛不必对诸位有所隐瞒。我手下人来报,玄德大师给郭四叉和不知身份的一男一女救了,想来这伙人武功高强。雁岭三绝也是空有虚名,今番二人联手,竟敌不过。可笑之极!这伙人既解了玄明观之围,必下到各派,去害我门众弟子。若是石飞、羊白茅不成他们对手,那各派留守的诡府门人,定要为姓郭的所杀。事态至此,诸位掌门可满意了?”
戴天恩怒气在胸,言语间却不露一丝愤懑,他面色风轻云淡,娓娓而谈。
“我已几次三番好意相劝,诸位不听。先有马帮马狂人在某掌下毙命,若再有高人要与本坛争这盟主之位,请放马过来,本坛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既然各派危机已教贵人解开,我等何必受这贼子胁迫,大不了和他拼了!想做中原盟主,问过我手中兵刃!”牛子胜纵身越起,方便铲直逼戴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