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是保持和门的距离,确认了护士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大门对面是护士服务台,服务台对着楼梯间,但旁边就是病房的等待区,外面的人声可以清楚得传进来。
“你知道吗,你……你//妈……她死了!”
柳台城一顿,一下子没理解江岭话里的意思,只听江岭继续说:“不光是她、你……你爸,还有你妹妹……你妹夫……孩子们……还有你,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舅舅?”柳台城回过神来,刚才的一瞬间他真的冷汗直流,听到妹夫两个字才意识到不对。
江静云现在才十七八岁,对象都没有,哪里来的妹夫,哪里来的孩子们?
江岭一把抓住了他:“是她,是她杀的!她……她杀了你们全家!”
癔病发作了?
还是说……
柳台城刚要张口,视线却和江岭几乎破碎的瞳孔对了个正着。
刹那间他恍惚看到了雪山,和天鹅绒一般垂在大殿内的无数血红长幡。
这……
柳台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周围一切都变了。
他不再在医院的护士办公室内,而是在一间奢华的厅内,有些像他们在港城的别墅客厅。
他看到中间的茶几上摆着一套骨瓷的茶具。
啊……是江影最喜欢的那套,无论去哪里,只要常住,她就一定会带着它们。
旁边的沙发上,则坐着几个人。
其中一个柳台城眼熟的不能再眼熟,虽然他的眼角已经有了些许的皱纹,但柳台城仍然能第一时间确定到他的身份。
毕竟那……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