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六皇子想了想:“五哥,我倒是有个人选。”
“快说。”
“就是从前,为了打听太子的事,我跟解臣有过来往......”
“捡要紧的说。”
“解臣曾经和说过承恩伯家的小儿子,十分爱慕解姑娘。”
“你说那个瘸腿的庄景?”
“正是。”
五皇子将手一拍,心里开始不住的盘算,兄弟两废寝忘食,一直盘算了一整晚。
而另外一封信,被常沐拿在了手中,看了几眼,直接烧了。
如今太子的地位日益稳固,皇上纵然对这位大号的蠢货十分不满,但也没有废太子的意思。
反倒是让其他人去狗咬狗,太子在后面捡便宜最好。
这送信的人没安好心。
太子稳不住,别人不动,他也能不动,可别人若是要动,那他也就坐立不安,非得跟着动一动不可。
他没必要为了这张不知所谓的图节外生枝,就连这个消息也没必要让太子知道。
心里想的清楚明白了,他却依旧有些坐立不安,总担心会错过什么大事。
而其他相干人等,也全都有点茶不思饭不想的意思。
唯一能吃的下饭的,恐怕只有冯番了,他日子照过,每天连吃带喝,一顿都不落下,就是嘴比往常要碎了十倍不止,絮叨的狗都不肯往他身边过。
傅子平更是心急如焚。
他对解时雨并不了解,可以说就是两个陌生人,可眼下却要一起做大事,这让他无法不上火。
他很想和解时雨再讨句准话。
兵部没有实权,但他也不是单枪匹马。
人手点出去之后要如何办?和侍卫亲军的人能不能配合?最后到底会有多少人掺和进来?
眼看着解时雨一直没消息,他又不敢被人发现,最后做贼似的派了心腹上门。
解时雨还在家中“闭门造图”。
听了那位心腹的来意后,她连头也未抬:“回去告诉你家大人,三天之后子时,风雨无阻。”
心腹听了,连忙回去禀告。
解时雨提着笔,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
哪怕这是个陷阱,她也要将这一副图造的十分逼真,让别人分辨不清真假。
但是“生造”出她从来没见过的舆图,非常难。
其中最难之处,就是皇宫中的各处宫殿。
最了解皇宫的,不是皇帝这个主人,也不是工部那些建造者,而是宫中最低等的太监。
尤其是官房太监。
不管是后妃还是皇帝,只要传唤传唤官房太监,他们会顶着便盆,恭恭敬敬地送到寝宫门口,再由宫女端进殿中。
整个皇宫,没有他们不去的地方。
南彪费尽心思,才在一间小寺庙中找到一位老迈的官房太监。
威逼利诱之下,解时雨终于将宫殿理的一丝不差,哪怕是拿到职方司去,也能以假乱真。
只有这样一份图,才具有致命的吸引力,足够将隐藏在层层身份后的成王彻底的引出来。
南彪问:“三天时间会不会太仓促?五皇子和六皇子也搅合进来了。”
解时雨盯着画:“那不是更好,我正愁没人慧眼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