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下去,别的不好说,再过不久,恐怕就能凝聚出第二具幻梦身了。
没有了幻梦身,江舟感觉自己断了两条臂膀。
实验做不了,浪也浪不起来。
实在是有点难受。
一连几日,江舟都一如既往地躲在家里。
却一直用心眼监视张实。
发现这张实每天都躺在床上养伤。
与人相处说话也如以往一般。
除了和许氏单独在一起时,整个人大变之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反倒是在这个过程中,看到了许氏的种种作为。
饶是江舟打算修身养性,心中却也难止怒火。
他之前不想多管闲事,没有去过多过问张家之事。
可万万没想到,这许氏竟然是如此恶毒。
要不是张家有一个有意思的东西,那张仲孝有些运气,怕不是早就被这毒妇虐待至死了?
江舟来到江都,一直心平气和,但他可并不真的是一个安分守己之人。
只不过是修行到了,需要一些沉淀罢了。
我想修身养性,你非要逼我发飙?
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啊?
这一日,因为“目睹”许氏的作为,江舟已经不耐烦再继续观察了。
就想去张家会会这一对狗男女。
纪玄却带着张伯大来了。
“江公子,我父亲……”
“有些不对劲。”
张大伯一见他,便说出这句话。
江舟眉梢微扬:“哦?这是何意?”
“这……学生也不知如何说……”
张伯大犹豫道:“学生总感觉,父亲与往日有些不同,而且学生与父亲提及许多旧事也全然忘了,便想着会不会是父亲是因为受了伤,有什么别的不妥之处……”
他面现不安道:“学生家境贫寒,实在别无办法,曾听纪大哥提起江公子本事极大,又义薄云天,只好厚颜来求,请公子为家父诊治?”
义薄云天?
江舟看向纪玄。
“……”
纪玄脸皮微微一抽,垂下头去。
这马屁拍得不错……
江舟无比满意。
起身大义凛然道:“走,去看看你父亲!”
张伯大来得正巧,给了他一个好理由。
……
“父亲,江公子是听说您伤病卧床日久,过来看望您的。”
张伯大带着江舟来到家中。
许氏眼神闪烁,面色惶恐。
她知道江舟是官。
她本就是小民,再加上近日的所作所为,让她对“官”字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这、这如何敢劳烦公子?”
“伯大,你也太不晓事了,江公子是贵人,你怎能用这等小事去搅扰?”
许氏将自己的惶恐转移到对张伯大的斥责上。
“伯大也是一片孝心,你就别骂他了。”
在张伯大的搀扶下,从床上吃力地坐起的张实劝道。
神态举止,和以往所见的憨厚没什么不同。
江舟却笑了。
原来是你……
江舟也不多说,走过去搭上张实的手腕。
过了一会儿,直接道:“没有什么大碍,我家中有些药,一会儿让张伯大过来取,用了药后,将养几日便好了。”
说完便要告辞。
临出门之际,回头用清冷的目光扫过许氏,又落在张实腰间。
笑道:“张兄弟这玉坠倒是不错。”
那里挂着一只玉质的小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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