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很久之前就已经还给我了。”
阿煌的反应倒是让我有些诧异,隐约嗅到了一股奸.情的问道,于是从善如流地又问了一句:“你不是觉得遗憾吧?”
“才不!!!”
“哦是这样吗?”
“哦~~夫人,快来束.缚我~~快来占.有我~~我――痛!”
讪讪捂着脑袋瞪回去,哟~某人气急败坏了~
“咦,说来你不是与临央还有婚约在身吗?怎么,莫不是你偷吃被撞破于是反而诬陷人家姑娘清誉?”
阿煌一副“你想多了”的模样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我与她的婚约于千年前便无效了。”
千年前?那不就是我出事儿那会儿?
嘿嘿一笑,我佯作受宠若惊道:“莫不是你始终无法忘记我?”这话我说得饱含深情,眼波妩媚,阿煌看着我狠狠抖了一下。
大概又是这么闲磕牙了一会儿,那边礼炮乐鸣再次响起,我这才发觉大约是仪式已经结束。这才收起玩笑的心情。阿煌始终是四两拨千斤语言躲闪没说临央的下落,却道:“如今,你要不要回上界?”
他问得一本正经,我自然也神色严肃,沉吟片刻道:“好啊,你包养我。”
这话原不是玩笑,毕竟兄长已故,我又了无灵力,虽是上神身份却原不是纤阿本身,如今的上界之于自己尽是不想回忆的东西。
阿煌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伸手调戏般地抹了一把我的脸,啧啧叹息:“你看看,脸色这般惨淡,还不好好回去养伤四处乱跑作甚?”他说得语气轻松,却掩不住关切,说得我心头一暖。
“你倒是连我有伤都知道?”
阿煌十分风骚地弄了弄自己的头发,美艳笑:“请叫我全知全能的煌大人~”
我恶寒地抖了一下,私下琢磨着这货是不是参加五十问弄出了什么的后遗症。
远处,礼乐还在响着,隔了这么远能都感受到那份幸福与热闹,心中钝痛着,我展颜一笑:“好啊,回上界。”
***
驾着祥云刚到九重天,我和阿煌就被侍卫给拦了下来。怪了,这里从前并没有侍卫,怎么如今倒是弄得和防贼一般?
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看向一旁的阿煌,对方倒是一派从容。果不其然,银甲卫不由分说直接给阿煌让出一条路,眼睛却纷纷盯在我身上,看得我一阵发毛。
“……怎么回事?”
阿煌笑得灿烂,“妖界已经向上界宣战,扬言要一举破上界结界,毁天君神魄。”
我愣了一下:“这么嚣张?”
阿煌诧异看了我一眼:“我还以为你会问为什么又要开战。”
我当即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哼了一声:“你没嫁过更年期的老头子,很多事情自然不懂。”
阿煌眈了我一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真没有。”
“……”
你敢再无耻一点吗?
于是就这么互掐着一路恰到天君的宫殿前,我这才发觉似乎不太对劲,偏头去问身边的阿煌,对方一脸吃惊,摆出一副“咦你不知道我要带你来这里吗?”的模样,看得我暗暗咬碎一颗牙。
“你想做什么?”他不是掌管太阳的神明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不信兄长殁了就轮得到他来与天君搅基。
看着我一脸鄙视,阿煌十分可疑地咳了一声:“那个,你记不记得当年你下界之前,天君下旨说要迎娶你立为天后。”
我点点头,记得啊,怎么敢忘,当时被算计得那般,我感谢他天君的腹黑阴险脸皮厚。
“嗯,于是你们三个月后成婚。”
嗯,于是我们――
“――什么?!!”
“嘘!小声,禁止大声喧哗!”
“什么禁止不禁止!你将我骗上来敢情就是为了让我嫁给那个阴险腹黑男?!!!”
“嘘嘘!!”
阿煌比手画脚地让我噤声,无辜的模样好像他一现行犯完全变成了受害者,看着我一阵牙痒痒。
“你看,人家天君乃六界之主,嫁给他便是与六界天地同寿,你如今没有灵力,想生活在上界便只有这个方法。”
我冷冷一笑:“那我不如去人界,至少逍遥自在。”
谁知阿煌却摇了摇头,神色严肃了起来:“你可知,你的伤是玄坤剑所致,此剑乃昆仑妖兽土蝼体内上万年人魄凝成的墨石锤炼而成,性极阴寒。你若是有灵力护体倒也罢,而如今这肉身是断断无法承受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嫁天君,伤口就无法愈合?”
“乖。”阿煌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亲厚地摸了摸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