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意味深长,“来看看独守空闺的美人需不需要陪伴。”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逆光,他说此番话时,那双赤红的双眸在此时看上去竟熠熠闪光,妖冶异常。
我不禁挑眉,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杯口在唇边沾了沾,方才一饮而下。
“得了吧,我还真不信你昨儿没看到他。”要不是那个男人昨儿下午因为某人的恶趣味而受了刺激,被怒意冲昏了头,我昨晚哪会有那么容易得手?想我勾引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就落得如此凄凉下场来着的……
如此想着,我顿时有些惆怅。
阿煌伸手装模做样地撩开衣衫前袍,大咧咧地走了进来,看得我又是轻哧了一声。
他那身玄殇给的蓝色粗布衣连长短都堪忧,哪里来的多余布料让他骚包?
“啧,姑奶奶你真是不要命,在下佩服,佩服。”说罢他十分做作地鞠了个躬,一屁股做到了我对面的椅子上,好死不死正好挡住了我的太阳。
“喂,让开。”我盯着自己杯子里剩余的茶水,考虑着要不要直接泼到他的脸上。
他十分贱格地嘿嘿一笑,从怀中摸出那块刻着“临央”的宝贝镜子,又是一番顾影自怜道:“你别看太阳啊,看我多好。”
“美美的。”
“……”我一饮而尽杯中的水,着实不想理会这厮。
“咦咦咦,”他突然收起镜子,好像发现什么新奇事情般笑容诡异地凑近我道:“今儿如此安静,莫不是昨儿魔君殿下大展雄风,把我们堂堂月宫之主给累坏了?”
我毫不客气地为他的口无遮拦赏了他一记白眼。
“你可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他突然低沉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没有看他,却听出了他此番话中藏着弦外之音,是以静静等着下文。
“男女之间行那档子事,在我看来吧,实质便不过是气的互换,你体内的仙气与他的魔气的互换。”他边说着,眼中波光潋滟,唇边的笑似是在提醒我些什么。
……魔气?
我几乎是下一瞬就理解了他话中的意思。
就如兄长说的,我的体质十分特殊不能再受污浊之气侵扰,就如这魔界的魔气一般,那个男人体内的魔气,一样会加速自己的衰弱。
难怪今天自己会觉得那么累……
我伸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寻思着这小子敢情一早跑我这儿来是来警告我的?
“呐,阿煌,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我伸手,也给阿煌倒了一杯,看着他从善如流地接过茶杯,将杯子端至唇边,正欲饮下时,我方才慢条斯理道。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噗――”
我早有准备地一偏头,阿煌的那一口水,并没有喷到我的脸上,倒是他一副见鬼的神情看着我,倒是和昨儿听见我叫“临央”时方才出现的神情如出一辙。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么流氓?”
他这话问的,让我先是一怔,继而不可自禁地捧腹大笑了出来。
“喂,”我往前挪了挪,一脸揶揄地凑了上去,“你是不是受过什么心理阴影留下过创伤?”
那厮当即脸色一边,放下杯子,“嚯”地站了起来,一副“老子说不过你老子走行吧”的模样,看得我又是一阵忍俊不禁。
我目送他离开书房,寻思着被他这么一闹心中倒是开阔了不少。
屋外是魔界阴翳的天空,我静静地盯了半晌,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既然没有时间,便要抓紧才好,所谓敌退我进――
寻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