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事发突然,我自然来不及想什么冷艳高贵的名字,只是依稀记得似乎有什么戏剧的女主角就是这个名字,不由信口拈来。
回应我的是良久的沉默,黑暗中,只剩下晶亮的黑眸闪烁着奇异的光,接着是慢条斯理的两个字。
“夫君。”
我觉得,自己当真是不好了。
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我如今算是体会到了。
不着痕迹地轻轻咳了一声,手底下的维桢拼命支支吾吾地叫着,让人着实难以静下心来。
“不是,我是问你,姓甚名甚。”我耐着性子尝试换一种问法,谁知那边云淡风轻地极快回应了一句:“姓夫名君,你若高兴,也可以唤我‘君公子’。”
我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丫的……你够狠……
我强压着性子,捏着嗓子甜甜叫了一声“君公子”,嗓音丝毫不乱,可怜手中的维桢,怕是脸都要被我给捏青了。
“唔,呜呜!”他的声音已经听不出是呐喊还是哀嚎,我小声在他耳朵边交代了一下,这才安心松开了手。
“敢问君公子,此地距离你的屋子还有多少距离?”虽说我是上神,但是似乎和维桢还有兄长并不一样。他们可以完全不吃不睡,也没有此方面的生理需要,我却极易困倦,作息就好像那些人界的普通人类。
兄长在我问他为何自己会没有降生在这里的记忆的时候曾告诉我,我曾受过一场天劫,仙根怕是受了损伤,是以没有了记忆,体质也特殊些。
这很讲得通,尤其是联系上兄长对我那种总是过度敏感担忧的态度。
是以如今怕是已经过了子夜,我们却还在林间,倘若不是这尴尬局面,我早已耐不住困意直接瘫地上了。
然而月华有在此时觑得缝隙露出脸来,银白的光芒淡淡洒在“君公子”眉梢淡挑的俊脸上,有一份禁欲般的沉静。
接着,他道:“谁说我住在这里?”
……诶?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