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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戒指后，姜小鱼才明白自己低估了那些欲望的强大程度。
她抓住李乐的手臂，还没说话就被一个精神力冲击弄晕过去。随后李乐抱起全身泛红的姜小鱼，把她在床上放好。
本来想给小鱼洗个澡什么的，但她醒来后应该接受不了，所以算了。
其实上辈子李乐没少给发作的姜小鱼洗澡穿衣服什么的。当然，那时候他们已经算是准夫妻，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梦中，姜小鱼似乎看见李乐抱着虚弱的自己在城市中奔跑。
“表哥……”声音从她口中传出，显得异常凄凉：“我好累。我好难受……”
“抓紧我，别怕。”李乐说道：“我们马上就能到医院。”
“嗯。”姜小鱼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也愈发冰冷。她明白自己的状态，在致幻药物泛滥后，医院里每个月都能看见因为过量用药而器官衰竭的病人。
“表哥！”
姜小鱼睁开眼睛，发现李乐正抓着她的手。爆发出来的欲望已经基本散去，刚刚的梦境也变得模糊不清。
“醒了？戴上吧。”李乐把玉戒指重新给小鱼戴上，姿势有点像求婚。
姜小鱼：“表哥……你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吗？”
李乐：“？我不是早就说过了么？”
那也算是说过了么？姜小鱼的脸上满是问号。实际上李乐从没有特地隐藏过这点，只是懒得和人详细解释。
“表哥……”姜小鱼坐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这么讨厌致幻药物，都是因为我吗？”
“五成是。”李乐点头。
“有一点感动。”姜小鱼起床：“几点了？早饭做好了吗？”
如今小鱼的厨艺日益精进，达到了普通家庭主妇的水平。当然偶尔会有烧糊了或者盐放太多的小错误。
但已经很不错了。
品尝着这愈发熟悉的味道，李乐忽然露出了微笑。
上辈子他的烹饪技巧都是和小鱼学的，而现在他又要把这些技巧教给小鱼。
一种轮回的奇怪宿命感升起。
“很快这里就不需要我们了，灵你有找到什么线索吗？”李乐一边喝粥一边问道。
孙灵把口中的食物咽下：“有，我查到曹安东麾下的几个军官在和本地的毒贩子交涉。两车致幻药物已经发往安全区内了。”
“直接联系大法官吧。”李乐说：“让他把调查小组找来，顺着两车货慢慢抓人。”
他和孙灵可以去杀掉一两个罪魁祸首。但却无法扭转致幻药物滥用的局面。
生产者和购买者都这么多，李乐总不可能真搞大屠杀。
“准备回去吧，马上十一月，安全区可能会出一些大事。”李乐喝完粥，吃了两个煮鸡蛋：“没记错的话是这样。”
现在姜小鱼眼中表哥就是传说中的预言者，李乐说会出大事，她就马上紧张起来。
末世二年十一月，上辈子李乐都没到安全区，也就是道听途说知道了一些关于过去的大事件。
什么木化病爆发，阴兵攻城，政治改革之类的。他就记得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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