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柜里,描绘那咒文呢,不去看看吗?”
闻言,文乐乐猛地站了起来,看样子,他似乎真的很紧张此事,抓起茶几上的背包,他快步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思忖片刻,才到李琥面前,将这大块头也挽了起来。
李琥就像个人偶,任凭文乐乐的摆布,拄着拐就神色自然的随文乐乐一起出去了。二人到前台结账,我和柳相天瞅着李琥掏钱付了帐。
我不禁有些奇怪,低声问道,“你们柳家仙堂的弟马,也会这种惑人心智的本事?”
柳相天这个糙汉显然对此事没什么研究,只摇了摇头,不屑道,“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妖术,算什么本事?”
我见他一派正气凛然的样子。心中不禁一阵鄙夷。
出了酒吧,文乐乐拽着李琥这个行走的钱包,就要打车。我便喊了他一声,说道,“我们有车。一起过去?”
闻言,这人思索片刻,也没拒绝,把李琥塞到柳相天的车里,就也上了车。
那青铜匣子锁在李琥别墅的保险箱里,文乐乐将地址说给柳相天,便没再注意路况,等他反应过来,柳相天已经把车开到了郊区。
文乐乐见车窗外越来越黑,连个路灯都快没了,不禁皱眉,问道。“你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柳相天没作声,我跟他说,“没错,这是绕的近路,再一会儿就到了。”
文乐乐狐疑着,往后视镜上看了一眼。忽然抽出一把刀子,抵在了李琥的脖子上,说道,“停车!”
柳相天并未搭理他。
文乐乐又怒斥着,低吼,“停车!我让你停车!”
柳相天瞄了眼后视镜,这才将车子拐下大道,顺着土路,停到了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地里。
车子熄火的一瞬间,文乐乐踹开车门,就将李琥拖了出去,然后拽着李琥往远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