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放浪下去,对女人的伤害会更大,该收敛的时候一定要收敛。
爱情本就是自私的,容纳不下太多的委屈。
也幸好这个古代社会三妻四妾的思想影响了女子,让她们学会包容,否则以白纤羽的性格,在他出轨第一天就拿刀去砍了。
“胡说什么呢!”
白纤羽没好气的举起粉拳在男人身上招呼了几下,嘟起小嘴。
“你当太后是随便的女子?我是说,太后真的很看重你,哪怕某一天你我没有了价值,她也会真心待我们的。”
陈牧一扯嘴角本想嘲讽,但看着娘子眼里对太后发自内心的尊敬,又闭上了嘴巴。
得,娘子被彻底洗脑了。
来到霁月楼,张阿伟和王发发已经将记录做了大半。
陈牧大致看了看,又派出六扇门的其他衙役在霁月楼附近的街道进行巡逻,便拿着做好的笔录回到了自己家中。
太后给出了两天时间,可如果当时候真的抓不到凶手,只能先想办法救薛采青。
回到家中,陈牧看到少司命正在院内。
平日里应该独自练琴的少女此时却静静的坐在秋千上,单薄纤柔的娇躯于微风中书写出几分落寞与独孤,让人不免心疼。
“案情还是有进展的,不用太担心。”
将笔录交给娘子让她拿到书房去,陈牧来到少司命面前安慰道。
少司命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侧脸轻轻贴在男人的胸口,听着对方的心跳声,半响幽幽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自从薛采青出事后,女孩的话倒是变多了一些。
陈牧愣了愣,明白了少女话中含义。
“小紫儿最近心情似乎并不好。”男人爱怜的轻抚着少女柔顺的紫发。“从天命谷回来后就闷闷不乐的,完全不像以前的你。”
少司命伸出双手抱紧了陈牧。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花瓶,摆设在男人的身边,无多少存在感。
无论男人遇到任何困境,似乎都帮不上忙。
之前薛采青告诉她,女孩儿应该主动一些博取心爱男人的疼爱,这样才能更多的在对方心里占据位置,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没有青萝那样的厨艺天赋。
也无法像孟言卿那样温柔的照顾这个家。
做不到白纤羽对陈牧的帮助。
虽然还有一个五彩萝,但对方毕竟是个二傻子,跟她比较显然有些看低自己。
更何况,现在五彩萝还怀有孩子。
一路想来,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才能争取到陈牧更多的宠爱。
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废。
如今采青姐姐出事,自己也帮不了什么,想要去劫狱,又明白这会给陈牧带来大麻烦,愈发的失落。
“其实整天闷在家里也不好,适当的可以在外面散散心。”
陈牧抱起少女轻盈的身子,自己坐在秋千上,闻着女孩雪颈内幽然的香气笑着说道。“实在不想出去,可以跟青萝她们打打牌什么的。
你总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也不跟其他人打交道,这样青萝她们纵然有心思想跟你玩,也不敢去打扰你。
要不明天我让青萝带你去爬山吧。
放心,是正经的爬山,绝对不会把你推下悬崖。”
陈牧开着玩笑。
习惯了清静的少司命刚要摇头,但犹豫了下,轻轻咬住下唇不再吭声。
不多时,她的脸颊上浮起好看的晕霞。
原来男人的手不知不觉没入了少女的衣襟内……
少女随着秋千轻轻摇摆着的穿着蚕丝的小腿,微微有些绷紧,愈发显得曲线笔直。
不过就在这时,她的目光忽然落在左侧藤蔓上。
少女目光浮现出疑惑,伸手将秋千绳索缠绕着藤蔓上的一根细丝取下来。
头发?
而陈牧也恰巧看到这一幕。
在暗光的照耀下,少司命手中的短发丝稍稍有些弯曲。
“咳咳……”
陈牧随手将发丝扔在地上,神情淡然。“我的头发,可能是不小心卷在了里面。对了,巧儿来了没?”
男人赶紧转移话题。
少司命摇头。
陈牧叹气:“虽然最近巧儿在照顾她父亲,可苏老大的伤势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显然是苏老大不想让巧儿太接近我。”
少司命眨了眨浓翘的睫毛,有些不懂。
为什么夫君这么好的男人,对方却有些排斥呢,明明巧儿那么喜欢夫君。
看出少女的疑惑,陈牧笑道:“人之常情吧,等以后我有了女儿,也不舍得跟别的男人跑了。”
他揪了揪少司命的脸蛋,亲了两口:“还是努力跟小紫儿生个大胖小子吧,以后让这小子继续祸害其他女孩子。”
少司命红着脸垂下眼帘。
生孩子?
既然五彩萝都会怀孕,那么她……或许也应该争取一下,这样就能让男人更多宠爱了。
少女心中有了大胆的想法。
逗弄了一会儿少司命,陈牧便回到书房开始翻看那些笔录。
满满的一摞笔录足有字典厚。
陈牧很耐心的一张一张进行查看,遇到有疑点的特意标注出来,记录在另一页纸上。
在他看来,无论是人也罢,妖也罢,只要弄出命案就一定会留下线索。
“神秘凶手或许并不是为了双鱼玉佩。”
陈牧轻轻敲打着手中炭笔,暗暗思考着问题。“如果是为了双鱼玉佩,拿到后就会离开。所以,大概率是为杀太子骆文海。
凶手要么是太子的仇人,要么……是赫云国的人。
近年赫云国为了其膨胀的野心,四处征战,目前以南乾国和大炎的联盟最为麻烦,如果能让两国分散,生出间隙,倒也不失为一种手段。
可疑点在于,这次南乾国太子是伪装混在了使团中,就连大炎都不知晓。
凶手既然可以提前布置,说明……”
一道精芒闪过陈牧的眼里,下意识攥起拳头。“说明南乾国使团有内奸!”
当然,这些仅仅还是推测而已。
时间如水慢慢流逝……
不知觉,天色彻底被墨汁染成了漆黑色,皎洁的明月在参差低垂的云层间穿梭,投落满地银辉。
书房内,已经燃起了蜡烛。
期间白纤羽和孟言卿来过一次,见男人正在认真研究笔录,便没有打扰。
心情郁闷的当属白纤羽。
本来想跟丈夫好好研究造孩子的事情,结果现在又被案情给耽误了。
夜过半许,蜡烛燃到底部。
陈牧伸了个懒腰,将作废的笔录放置一旁。
准备喝点茶水提提神时,却蓦然看到桌上的烛光微微摇曳,仿佛被一阵细柔的风儿吹动。
嗯?
明明窗户和门是关着的,这风从哪儿?
感知到后颈处似乎有一股凉意,陈牧皮肤莫名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唰!
他猛地提起旁边的刀朝后砍去,却一刀落空!
陈牧皱了皱眉,沉思片刻后缓缓回过头。
可这一回头,便看到桌前忽然多了一位身穿艳红色嫁衣的女人,毫无半分征兆的撞入了男人的视线里。
“夫君,还不休息?”
女人身形飘忽诡异,红盖头下的猩红嘴唇微微勾起。
“不如让妾身为你侍寝如何?”
说着,鬼新娘轻轻解开红色的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