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而死。”
“你肯定在骗我!”
老者怒火滔天,朝着陈牧冲去。
狂暴的杀意及威压扑面而来,宛若惊涛扑面,铁链哗哗响动,使得陈牧无法动弹。
但在距离陈牧一米多时,老者被铁链扯住了。
他拼命的向前,却死活挣脱不开铁链,只能朝着陈牧一遍遍的大吼:“你肯定在骗我!你在骗我!他不可能死!你让他来见老夫!”
陈牧擦了擦脸上的唾沫渣子,拉着苏巧儿坐在一旁聊天,压根不理会对方。
任由老者一个人斥骂咆哮。
时间流逝了许久,老者也骂累了。
他怔怔的望着井口洒下的,好似在看过往飞逝的记忆,那些洒落而下的光线承载着他昔日的期望。
“死了……死了……”
老者颓废的坐在地上,渐渐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流下了眼泪,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
苏巧儿见他可怜,生了怜悯之心
陈牧却依旧不语理睬,给小丫头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小子!”
老者忽然抬起头,冷峻的目光看着陈牧。“云箫那混蛋,究竟是怎么死的。”
“为了救自己的女儿,甘愿舍去残魄。”陈牧淡淡道。
老者出神了好一阵子,又问道:“老夫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成为阴阳宗的掌门,就你这点修为……哼,阴阳宗是没人了吗?”
陈牧认真回答:“因为我长得帅。”
怀里苏巧儿被逗乐了,抿着粉唇笑了起来,素手轻轻掐了一下男人的手臂。
老者扯了下嘴角,语气幽然:“当年云箫可是收了一位天赋绝伦的徒弟,欲培养为下一任阴阳宗天君继承者,那徒弟呢?莫不是也死了?”
“你说的是神女吧。”
陈牧说道。“神女大人现在还在天命谷内,活得好好的,而且她也假扮了一段时间的天君,不过被我识破了。总之,我这个天君是祖师爷钦定的。”
“呵,你祖师爷的眼光真差。”老者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苏巧儿听对方贬低自己的情郎,顿是不乐意了:“陈大哥可是天底下最优秀的人,没有一个人比得了。阴阳宗祖师爷可不是傻子。”
老者也懒得跟苏巧儿斗嘴,语气充满了感慨:“当年天君和孤独神游那老东西联手将老夫困在此地,用降魔杵钉住老夫的元神。老夫一直在等云箫前来,没想到啊……这王八蛋竟然死了。”
陈牧神情微微一动。
原来当年是云箫天君和孤独神游一同联手的。
这就奇怪了,他们为什么要联手将此人困在这里,此人究竟是何人?
而且当年既然联手,就说明两人关系还算不错的,但后来天君又怎么把孤独神游给关押起来了?
这算是反目成仇?
陈牧脑中不停思考着,嘴上也直接问道:“前辈,您究竟是何人?”
“一个……被人遗忘的老头子罢了。”
老者并不愿意多说,摆了摆手自嘲道。“看来天意要让我灭于此地,唉……”
陈牧拿出陆舞衣给予的画像,说道:“前辈,有一个人委托我,让我来救你出去,这个人姓陆,乃是陆戈将军的孙女。”
“陆戈?”
老者眉头皱起,盯着画像里的自己有些恍惚。
半响,他摇头笑道:“老夫知道陆家找我要做什么,前些时间的帝皇星出现把他们给吓到了,想从老头我这里得到那个线索。可惜啊,已经晚了。”
陈牧听不懂对方究竟在说些什么,料想自己询问对方也不会说。
他收起画像淡淡问道:“那前辈想出去吗?”
“哼哼,你若是能放我出去,老夫自然会走。”老者捡起地上喝了一半的酒壶,瞥着陈牧。“可你……有这本事吗?”
陈牧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
他的确没有。
但有些事情本身就充满了戏剧性,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兴许运气好呢。
老者逗乐了:“小伙子,老夫佩服你的自信,你若是有云箫七成修为,便可以放我出去。但现在的你,连他两成都不够格吧。”
陈牧默然。
他的修为虽然算是高手了,但在大佬面前还是有些幼稚。
老者晃了晃酒壶,唉声叹气:“早知如此,当初老夫就不该多管闲事。”
陈牧止不住好奇心问道:“前辈,为什么云箫天君和孤独神游要联手把你困在这里。”
“这你去谷内问孤独神游吧。”
老者淡淡道。
陈牧道:“孤独神游漂泊在外下落不明,现在天机谷的掌门是韩东江。”
“什么?”老者不可思议的看着陈牧,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老夫没听错?独孤神游被赶出天命谷了?还是他师弟那个天阉当了新掌门?”
天阉?
陈牧一怔,又捕捉到一个信息。
——
(五彩萝的番外已写,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么么哒。)